那什么‘静公子’还是‘四动惊神’,谁知道他什么东西?!!”
另一桌上坐着两人,此刻也拍桌起来,又惊那还没来得及告歉的圆脸老兄一跳。
圆脸老兄更颤声音,又道:“又、又怎、怎样了?”
拍桌那两人也都是青年人,此刻那个看起来文雅点的开口道:“不是你的事,是他!!”
这年轻人一指那缠着刀锁的阳门门人,喝问道:“我帮军师‘静公子’神通广大,轮得到你问他什么东西?!”
原来也有山阴帮的在场?“小老板”凌泰民脑筋一转,想到四派罢斗之约同时提出琅琊派也得和山阴帮就采伐“让叶沉香”香木之事互派人手,这两人八成为此而来。
秦隽也想明白这点,可他在意另一件事。
这人怎么先前也从没见过?
照理来说“让叶沉香”香木之事就算需要交流也必须是派遣身份相对重要的帮众来做,而通明山庄威房和山阴帮纷争秦隽参与不少,该见的按说都见过了。
秦隽自然不知道“静公子”公孙静为了整顿山阴帮帮中秩序,提拔了不少边缘人来顶下来过去那些身份相对较重的“滑稽人”地位。
这伙人也是山阴帮里最为敬重公孙静的人,当然不容别人就着公孙静名声口出狂言。
缠着刀锁那人冷笑道:“怎样?唱词荒唐你们军师也要这虚妄名声?
看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是非坪上本来就是通明山庄凌氏自己服软,同向三派示好。
说来论去,说不定反倒得有五六分的原因是佩服本门门主只身赴会。
你们那什么军师又到底实际办到了什么?帮你们山阴帮承认给‘如意斋’外人摆布吗?”
“什么,这里面还有‘如意斋’的事?”圆脸老兄好奇问道,他的唱词本来就是随便听些风声来编,自然无从得知是非坪上真实情形。
那缠着刀锁的人恶瞪圆脸老兄一眼,后者随即收声哪敢再细问?
店里伙计早走过来,这时鼓起来十足的勇气出口劝道:“几位爷,孙子给你们认个不是,如果你们要开打不要在楼里,小楼小本钱怕风畏雨,不敢让几位爷动怒啊。”
缠着刀锁那人“哼”一声,道:“你有胆挑我的不是,只能算是虚胆。
真有实际的胆量,就跟我来,我们在人少的地方解决!!”
那两个来自山阴帮的青年人同道:““谁怕谁!””
这六个人先后下了二楼,店里伙计才敢用搭着在手臂的布抹了抹额头汗水,反过来怪罪圆脸老兄道:“都是你!唱词怎么乱编?差点惹出大祸,瞧我告诉老板不叫你再在这里唱板!”
圆脸老兄只好苦着一张脸道:“我哪知道能惹上这几位爷,你不用去说,我得自己先去给老板说这事,你当我好交待吗?”
秦隽不是陈至,可以用眼神示意“小老板”凌泰民。
凌泰民知道跟上去不止有热闹,很可能还能让秦隽摸到机会哪怕牵不到“盘子”也能挑起点事端来。
这是个挺好的机会,此处事情犯出,说起来自己方两人也是后来卷进去,方便山庄其他人出头。
两人刚想起身,那伙计惊魂已定,赶紧过来喝止:“两位爷!你们账还没结算,人家都没打起来你们可没道理逃。”
凌泰民怯生,出口话一滞:“我、我们……”
秦隽赶紧接到话:“你让我们这位小爷气得都说不出话了!
不妨告诉你,方才那六位四位来自阳门,两个来自山阴帮。
你且猜猜我和这位小爷又什么来历?”
伙计一时不敢细想,反问道:“两、两位什么来历?”
方平息的事,这伙计还没敢和老板说,更怕此时再生事端。
秦隽转念一想,此刻倒是不好先承认山庄弟子身份,以免给人留下话柄,道:“‘四山两宗一府司’听过没有?!”
听过是听过,可这伙计哪里见过?
伙计只敢道:“听过!”
秦隽继续道:“我们是天衡府平安司的玄衣卫,暗访琅琊派辖地所以故意不着玄色衣服!
琅琊派可是给赐了‘锋牒’的,如果连辖地上别派惹事生乱都平息不了,说不得还要请‘殊胜宗’收回锋牒。
阻扰我们跟上去看事情展,这事情你们茶楼担当得下吗?”
“我……”这话说得太虚,但是伙计哪敢接?
秦隽软下口气,又道:“对不对?!你们担不下嘛!
那还傻站着干什么?!莫名其妙!
本爷且给你指条明路,你去请了琅琊派的人来跟进平息此事,到时候我们自然没话可说,你们茶楼更不担责,各自都好交差。”
伙计一想,这话有道理,也不敢阻住这两人,先要和老板去商量。
这正是逃掉茶钱的好机会,秦隽赶紧拉走“小老板”凌泰民。
秦隽要让琅琊派人掺和进来,到时候关于“玄衣卫”一节他们只要简单的不认账,不过此镇正属琅琊派辖地,琅琊派人一旦沾手必然甩不掉。
琅琊派人掺和进来,秦隽才有挥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