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羡羡初六晚上很晚才熄灯,初七一早起来跟着中儿练字,上午继续很兴奋,大家只当她是前五日憋坏了。
直到快吃完午饭,估摸着时辰快午时中了,胡羡羡装出呵欠连的样子,
“我怎么突然这么困?不行,我得去睡一大觉!
我不起来谁都别来喊我啊。”
完就回了自己房间,还立刻关上了门。
“大姐这是昨和今太兴奋给累着了吧?”典婆婆笑着。
“前五日不了话肯定憋坏了,昨一好可不得撒欢儿!”
雅婆婆也乐呵呵地。
“嗯!这欢儿撒过了,又累着了。
让她睡吧,马上各方开工了,她又得忙了。”
庄氏觉得那五日憋着的女儿又有以前的样子了,更加心疼她这几个月的辛苦。
如今她要休息,自己自然要纵着。
胡羡羡迅把藏着的陶瓶拿出来,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十二点整,估计快了。
我先喝,这样古在那边一沾酒精,我俩应该就换了。”
做好决定,胡羡羡到床上躺下,整理一下被子。
想着等会儿喝完,可以趁没醉的那几秒,把陶瓶藏进被子里。
一切准备就绪,拔开塞子,深呼吸。
把酒倒进嘴里含着,又赶紧把塞子塞好,将陶瓶塞进被子,然后咽酒。
“咕咚”!
呛得她想咳!
怕引人进来,拼命捂住嘴,很快酒醉睡着了。
古传喜昨和里长约好了,今未时中要跟着里长一起去县里办理买田地的契书。
东河村没有人要卖田地,于是古传喜就把自家四合院附近的荒地都买下来了。
荒地便宜,近五十亩地一共只需要四十两银子。
但从荒地整成良田可是需要下大功夫,得花精力花心思甚至花大钱,所以虽然荒地便宜,村民们买的也不多。
庄氏再次检查了钱袋里的银钱足够,递给古传喜。
古传喜接过来,又亲了亲在自己怀里不肯睡觉的女儿,才走出房门。
见古达已经把马车套好,就:“走吧,咱们去接里长。”
见到里长时,现他穿一身崭新的粗布外衣,一脸喜气洋洋,
古传喜不由得打趣一句:
“叔!这是遇到什么大喜事了?”
张顺没立刻回答,笑眯眯地走过来,利索地上了马车,
“我也坐上马车喽!走!边走边聊。”
古达平稳地驾车往县里走,张顺坐在车厢里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笑着点点头,
“不错不错,还得是马车舒服啊!”
古传喜也笑,
“驴车加上这个车厢,也一样舒服,叔家的驴车可是我在梦里羡慕了很多年的。”
张顺哈哈一笑,自家的驴是村里第一驴,驴车更是第一车,比邻村的牛车快多了,自己可是骄傲了很多年呢,
“你家也有驴了,不用羡慕,现在换我羡慕你家马了。”
“在咱们这里,马可不如驴,驴的用处大太多了!”
古传喜一直觉得马就该在战场上,平时用马拉车实在亏苦它了,还是驴更合适。
张顺又笑着点头,“可不!
驴能干很多农活儿,又好养活,比马强。”
“叔,你还没遇上什么大喜事儿了,让你这么喜笑颜开的。”古传喜又提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