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道济两个人随着皇上一起去七郡王的府邸,探望这个未曾出现又被皇上器重的七郡王。
只见这里南北侧皆是厢房,中央处连至三层大院墙,东西两侧花团锦簇,树木茵茵,环境清幽。
走了一段长路程,才来到主室。
雨后的天气,房内光线有些阴暗冷,床上盖着蓝色棉被的年中男人卧病不起,额头上阴霾很深,脸色蜡黄,又连连咳嗽。
“咳咳咳,皇哥,您……您怎么来了?谁多事……”
“臣弟无需动怒,是朕要来的,你好些休养。”
“谢……谢皇哥。”
眼前躺着虚弱不堪的七郡王,可真病的厉害,我拉着夫君的手晃了晃,不解的问道:“夫君,七郡王得的是什么病呀?”
“七郡王是被气病的,这需要药引子才能治好。”道济和我边玩耍边说出七郡王的病因。
皇上听到我们俩的对话,震惊的往七郡王的脸上望去,“臣弟,此事当真?谁这么大胆把你气成这样的?”
“父亲,父亲,我有好事要告诉你。”这时,有一道清亮的男音传进主室,接着走进一名年轻男子,他肩宽体瘦,身高七尺左右,头顶上垂掉着系紧的月白色飘带,鬓角两缕青丝,余下的青飘洒于脑后,身披月白色缎潇洒衣袍,腰系丝绦,脚下白缎快靴。面色红润微白,精神倍爽。
床上躺着病人,这位七尺男子还这么开心,莫不是盼着他早死?
当看到屋里的一身黄龙袍的皇帝时,那红润的面色霎时白,跪地抱拳拱手作揖:“皇……皇叔……”
“朕许久没来探望,你父亲就生如此重的病,你还如此精神,到底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皇帝见了,龙颜大怒的指着七尺男子教训起来,眼底满是失落与寒心。
七尺男儿低着头不敢顶嘴。
我夫君好像闻到什么味道似的朝七尺男儿走过去,把鼻子凑到他跟前又闻了闻,有些疑惑的挠挠头。
皇帝见状,紧张的忙询问:“圣僧,他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道济微微张嘴,定格了一会才回:“不是的,皇上。”
我晃悠着他的手臂,“哎呀,夫君,王爷都病这么重了,你快救救他吧。”
“哎呀,这个需要药引子嘛,就是他身上的一块肉呀。”夫君道济也晃着我的手,瞥向跪在地上的七尺男子。
“不是,皇叔,您别听信这个叫花子的话,胡说八道,疯子一个。”
七尺男子听到要他身上的一块肉,吓的他脸色铁青,连忙向皇帝求饶,还骂道济。
“放肆!”
皇帝一声怒吼,只见他被气的脸色铁青,“看来不罚你就不行了。”
“皇上,等等,让和尚我来。”
“圣僧要怎么做呢?”
“皇上请放心,有我在没意外,这个少爷陈子豪,现在王爷重病,需要他协助才能平安痊愈。”
“好,那圣僧就全权负责。”
皇帝被气的不行,站起身来,“臣弟好好休养,朕先行回宫,圣僧会治好你病的。”
“咳咳咳咳咳,谢,谢过皇哥。”
七郡王只要说话,就会不停的咳嗽,好可怜。
被气急的皇帝不管这个叫陈子豪的人,挥了下龙袍衣袖与太监一等人扬长而去。
许久,陈子豪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傲慢无礼的朝道济斜逆一眼大声说:“叫花子,你从哪来回哪去,这个老不死的死了算了。”
话罢,气的我冲过去一脚重重的踩到他的脚上。
顿时痛的他边哟哟的叫唤,边直蹬着脚蹦着。
“有病的是你,我看你病的不轻,我有药不给你治,神经病。”我冲陈子豪骂骂咧咧的。
“我是叫化子,你是旺才,旺才,来叫一个。”道济忙来拉着我,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再是教育眼前这个中看不中用的陈子豪。
陈子豪一听,裂起嘴角抽动了几下,脸上呈现阴霾之色,怒道:“你们给本少爷滚开这里,本府是本少爷说的算。”
“陈公子,怎么这么久还没解决好呢?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就在这时,一道甜糯软绵绵的声音飘了进来,见来人,娇美玲珑身材上一席红衣长裙,我愣住了。
居然是九尾狐胡芯儿,她看到我和道济时也呆住了……
陈子豪看到她,转眼就很愉悦的三两下并步的到她面前,“芯儿,你来了,好久不见本少爷怪想你的。”
现在,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跑到床边仔细观察七郡王的身体病症。
“呐呐呐,和尚我看到你就来气,九尾狐,是你怂恿陈子豪气病七郡王的吧。”
“是又怎样?你个死降龙,本姑奶奶告诉你,不久后你便会命丧黄泉。”
我还在观察七郡王的身体……
这九尾狐居然跟我夫君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