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那孩子怎么样了?”
“在老宅那边,我爸妈照顾这,暖阳很乖,不哭不闹的。”
“你可快一点吧,小夕想不想的起来是一回事,你这老不让孩子见到爸妈可不行啊,孩子年级还小,对父母正依赖呢,老这么丢下孩子,情感上的缺失到时候可不好补回来。”
“我明白。”
“最近你也没看过孩子吧。”
靳铭深没有说话,沉默着。
月映洲也就明白了:“合着你这媳妇是亲的,儿子是充话费送的呀,把老婆照顾的这么好,孩子看都不看的。”
月映洲有些怒意,小夕车祸了他担心,他的小外甥要是出点事儿,他也担心呀,有些话靳铭深的家人说不合适,那他来说嘛。
“我会尽快的。”
“暖阳这个年纪,一天一个样,现在这么忽视孩子,之后有你后悔的。”
静静地听着月映洲的教训,靳铭深应道。
“你心里要有数。”月映洲点到为止,随后故意卖关子说着:“先带我看看小夕吧,等到晚上我再跟你说我这次回来的别的原因。”
靳铭深挑眉看了他一眼,嫌弃的笑着:“无聊。”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带着人上了楼。
这次他推开门的时候,月夕刚刚录完了一歌,没有戴耳机,所以听到了声音之后就扭过头看了过去,看到他站在门口,月夕笑的粲然:“小深哥哥,我刚刚录完了一歌,这一版听起来挺不错的你要过来听听吗?”
靳铭深站在门口,月映洲就站在他身后,他挡住了,所以月夕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月映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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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铭深也就笑着椅子上的姑娘:“好呀,不过在那之前那,我有更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月夕不解的看着他。
靳铭深向后退了一步,将身后的人推到了前面:“看,谁来了?”
月映洲带着笑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见到来人,月夕激动地忘记了自己脚上的伤,站起来就准备往门口的人身旁冲。
脚上的痛意袭来,咧着嘴痛的他直吸气。
靳铭深三步并作两步,朝她扑了过来,着急的还将腰撞在了桌子上,也顾不得自己,赶紧扶住月夕,语气严厉:“冒冒失失,自己脚上有伤不知道吗?”
“我那不是看见表哥激动嘛。”月夕小声的在为自己辩解。
“表哥就在那儿,那么大个人站在那里还会跑了不成?”靳铭深的眼睛盯着她的脚,眉头紧皱,语气虽然严厉,但还关心着她的脚伤:“怎么样?特别痛吗?”
“不痛了。”其实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脚都是不痛的,只不过是开始迈开步子之后,过于着急了,然后有点崴着了,才比较痛。
“胡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把椅子拉了过来,让她坐着。
月映洲也是朝着月夕过来的,可是还是没有靳铭深的度快,只得站在两步外,看着这两人的有爱互动。
“表哥。”月夕也只得坐在椅子上,朝着月映洲伸开了胳膊:“抱一下。”
月映洲半跪在地上,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靳铭深默默地告诉自己,不要吃醋,不要吃醋,可却还是生了一丝丝的醋意,这么热情的抱着,他都没有这个待遇。
见到表哥,月夕的眼睛有些湿润,泪水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鼻音重重的:“表哥,你怎么从苏黎世来了?”
“你个丫头,你在国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想不知道都难,你受这么重的伤,我不得回来看看吗?”月映洲看着她,语气中满满的心疼。
“那你这么突然间回来,你的老师不会问你吗?你的老师不是可严厉了吗?”
月映洲一愣,随之反应过来,小夕忘记了近十年生的事情,于是和她解释道:“我的傻妹妹啊,哥哥今年都三十四了,六年前就已经毕业了,现在都工作了,哪里来的老师管我啊。”
月夕刚开始还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后反应过来,自己没了十年的记忆,于是抹了把眼泪,哭着说:“我忘记了嘛。”
月映洲接过靳铭深递过来的纸,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没事儿的,会想起来的,我们家月夕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情。”
“嗯。”月夕吸着鼻子,点点头,还抽泣着:“那哥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呀?”
“还在苏黎世大学,不过现在是老师啦。”
“嗯嗯,真好。”月夕点着头:“那姑母呢?姑母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提到自己的妈妈,月映洲脸色一怔,只不过月夕没有现,月映洲笑着跟她解释着:“姑母身体不好,不能坐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就待在苏黎世了,我没让她一起来。”
月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都很久没有看见姑母了,她身体好些了吗?”
月映洲一直就那么半跪的姿势:“没什么大问题,有医生照顾着。”
“那就好。”月夕伸出手扶着月映洲:“表哥,你不要蹲着,腿会麻的。”
旁边一直沉默的靳铭深说话了:“咱们去楼下吧,都坐着叙旧。”
月夕朝着靳铭深点点头,很赞同他的建议,然后朝着月映洲说道:“哥,咱们去楼下吧。”
月映洲还在想着月夕要怎么下楼的时候就看见靳铭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着他说着:“走吧表哥,楼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