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影飘飘,暖阳在林梢间流转出宁静。
白亦靠着树干弓着一条腿,刚拿起一颗姑娘果,还没掰开皮儿呢,云丝刀眼就挖了过来。
“这个不是灵果呀,这个老了,苦。”
刚要咬,云丝一把抢了过来。
白亦啧啧嘴,拿起茶几上的一烟盒,抽出一根儿,啪啪响指点火。
境界到了,可以响指摩擦点火。
“呸呸!好苦好苦!老白,这么苦你居然给我吃!”
“边去儿,自己抢得还怪我了?怪我没拦你?”
“哦。”
云丝略略嘴儿,好无趣的家伙,哦了一声也抽出一根烟入嘴儿,伸着脖子要白亦点火。
“边儿玩去,晚上给你抽大的。”
白亦拍了拍小脸蛋抽回了烟,口袋里掏出一盒酒心巧克力。
云丝抢过巧克力,身影一转跑到几米外,眨巴眼俏皮道,
“嘻嘻,老大说话要算话哦,你要坚强些哦,不用害羞啦,不要那么快嘛。”
说完就跑。
白亦脸黑了,脸色比巧克力还要黑,无中生有!
小妮子不就是让一个大老爷们荒山野岭陪自己玩老鹰追小鸡么?
合适么?
白亦瞅了瞅方圆几里没有人,拍拍屁股起身,大喊一声,“讨打!等会让你泪如喷泉!”
咯咯嬉闹的家伙眼见要被抓,投怀送抱,“老大老大,不闹了,散步嘛。”
“该打还是要打,说,打哪里?”
白亦捏了捏小脸蛋,没大没小,不给点教训不长记性,见小家伙贴着胸膛扭捏,对着腰拍了把大巴掌,
“别乱动,左手还是右手?”
“不嘛,手疼了就不利索了,打丝好不好嘛,让你打一百根好不好?”
云丝踮起脚,俏皮的明媚消失,吃人的眼睛火热起来,手指点点缓缓移向肩膀,揉着白亦敏感的耳朵。
“先欠着,走吧。”
白亦抽抽嘴角,天还没黑呢,大手盖头调转小家伙,推了推。
走着走着,云丝小手往沟里带也罢了,还叫白亦入坑。
本是压制暴躁的白亦睨一眼,云丝眨巴大眼,说谎脸不红心不跳,麻麻道,
“山路不好走嘛,不得抓紧了嘛,万一扭到了脚脚,怕你心疼我嘛。”
白亦摸摸鼻子摸摸良心,是自己小气儿了?
想想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自己,也就不怎么信了。当初连胡子上也差点儿贴了拔毛贴,没胡子青,那还是男人么?
掌心抖,两手盈盈一握细腰入怀,想起单身狗的烦恼,面朝火红的夕阳柔色道,
“这样就挺好,想和你吹吹风,跳跳舞撸撸串,一次就好。”
还掏兜儿甩手叼烟,响指点火,奈何造型够摆谱儿,风不给面子。
云丝强忍呕吐,面带勉强的微笑,透粉的玉掌挡风,狡黠挂上了长长的睫毛,
“一次不够,两次,三次。。。。。。”
青红的火花,照燃出佳人一抹殷红,佳人轻轻一推,躲开烟雾,披上长裙衫翩翩起舞在山野间。
明媚,皎洁,端雅,耍起修长的浪蹄子。
明明是带着暗示的舞姿,却显得那么活泼调皮有趣儿,衣袖轻轻一飘,带走若隐的火辣辣,转身,咯咯笑,带着若现的奔放。
灵动摇曳,大眼水灵扑闪着无欲的纯洁,好似我就是单纯跳舞,是你们眼睛污染了我。
妖精一样勾人,仙子一样灵动的小家伙,讨打!
绕着白亦跳舞的云丝累了,脱掉薄纱,哎呀一声踩了石头崴了双脚,侧方位停车,白亦不得不得俯身勾腰。
软软的腰似乎是断了,头都要快着地了。
修长圆润的一只腿不知何时抬得直直的,长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