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
警局门口,万籁俱寂。
白锦初跟着白禾走出警局,上了一辆豪车。
白锦初扯着安全带,态度恶劣,“来得这么迟,你是故意的吧?”
白禾一脸嫌弃,“坐飞机需要时间的。”
“爷爷知道了?”
“知道。”
“不管他了,送我去军战集团吧。”
白禾握着方向盘的手变得用力,脖子的青筋暴起,一字一句:“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碰她。”
白锦初怒不可遏地瞪向白禾:“就因为你当初的心慈手软,舍不得杀她,才给我惹出这么多麻烦。”
白禾冷冷一笑,讽刺道:“山鸡永远都是山鸡,给你再多时间特训,你也变不成凤凰。”
白锦初咬牙切齿,“白禾,你什么意思?”
“两年时间,你连她的皮毛都学不到。她爱哭鼻子,爱跟莫南泽撒娇。那是因为她当时还小,长大之后就应该收敛一点,你倒是好。完全没有度。”
白锦初气得握拳,目光狰狞:“我勾引过的男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还没有几个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白禾嗤之以鼻,启动车子离开,他边开车边提醒:“不要用你以前那些媚俗又肮脏的手段勾引莫南泽,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白锦初放下座椅,粗鲁地把腿叠在车头上
白禾瞥到她恶俗的举止,满眼嫌弃地移开视线。
白锦初气恼地质问:“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她会画画,懂多国语言,现在还帮莫南泽解决化学科研所的问题,她到底还懂多少东西?”
白禾嗤笑:“她的知识到底有多渊博,无可计量,我也不知全貌。”
“你不是看着她长大的叔叔吗?”
“出国之后,她就被华夏最著名的学府收编。我跟她父母一样,一年只见她一次,她到底获过什么荣誉,学到什么知识,在哪里工作,我们都一无所知。”
“她太忙了,而且很难联系得上,如果不是一年一次见面,我们都怀疑她人间蒸了。”
白锦初眯着冷眸,狠厉的目光射向远方,咬着牙嘀咕:“我再不把她处理掉,莫南泽迟早会爱上她的。”
白禾听不见她嘀咕什么,语气严肃地警告:“你别再对她动歪脑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白锦初:“你是不是忘了组织给你的任务了?”
白禾沉默。
白锦初:“需要我提醒你吗?”
白禾复述:“协助你成为莫南泽的妻子,潜入军战集团内部,盗取更多北国机密,找出“雾”的行踪,找到更多的轻分子。”
白锦初冷笑:“看来,你没忘。”
白禾打转方向盘、刹车、停下,转身一把掐住白锦初的脖子,眼镜之下的目光无比狰狞邪恶,“我的任务里没有杀死小丸的要求,你敢再动她一根寒毛,我先杀了你。”
白锦初被掐得脸色紫,痛苦地挣扎,欲要断气。
最后一刻,白禾松开她。
她猛地咳嗽,痛苦地深呼吸,惊慌失色,不敢再说话惹怒白禾。
白禾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
他语气淡漠,不紧不慢交代:“你不能再去军战集团了,爸让我送你回白家。还有,绝对不能让她出现在我爸妈面前。”
“为什么?”白锦初怯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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