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徐清,你就完成不了说服六国余孽投资丝绸之路的壮举?”嬴政沉声问道。
扶苏如实点头道:“没错父皇,若非徐清指导,某些手段儿臣真的学不会……父皇,儿臣已与徐清结拜为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若父皇执意要处死他,儿臣绝不独活。”
嬴政沉沉反问道:“哦?你绝不独活?扶苏,朕的好儿子啊,你是在威胁朕吗?”
扶苏摇头如拨浪鼓:“儿臣不敢,只求父皇能够开恩,能够赦免徐清,让他当儿臣的老师,指导儿臣学习成长。”
“让一个同龄人做老师?扶苏啊扶苏,你可真有出息啊!”嬴政冷哼道,
“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的你还是戴罪之身,自身都难保了,还替他人求情?”
如此一番话,将扶苏怼得无话可说,只得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儿臣就回天牢去了。”
说罢,也不等嬴政说什么,扶苏便转身就走了。
这似乎是从小到大,他摔在地上,破口大骂道:“逆子!逆子!”
一道尖锐声音响起:“陛下,扶苏公子如此无礼,老臣都看不下去了呀。”
嬴政回过头看去,发现乃是自己的贴身太监,中车府令赵高。
“赵高,你是在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吗?”嬴政冷冰冰道。
语气中的杀意,不藏而现。
赵高被吓得一头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道:“老臣不敢,老臣万万不敢啊陛下……”
“老臣只是看扶苏公子顶撞陛下,担心陛下气坏身体,方才站在陛下这边,为您说话的,还请陛下明鉴呀……”
面对赵高瑟瑟发抖求饶话语,嬴政不耐烦挥挥手道:“行啦,你的忠心,朕都明白,你不必再说什么了。”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见嬴政原谅自己,赵高急忙叩谢,背后布满冷汗。
伴君如伴虎,赵高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咸阳驿馆。
侥幸逃过一劫、被迫投资的韩王孙,正在咕噜噜喝着闷酒。
一旁的红衣少女西门雁和断了一条手臂的王成,纷纷劝说道:“少主,你莫要再喝了,再喝身体就要喝坏了。”
不劝还好,这么一劝,韩王孙反倒是更加来劲了,一把将酒葫芦给丢在王成脸上:
“混账,我喝闷酒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你太没用了吗?”
“你个废物,平时还说自己是什么万人敌,结果被一个女子吊打,还害得我差点丧命。”
“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面对韩王孙骂骂咧咧的话语,王成自责低下头去。
西门雁劝说道:“少主,你别骂王成了,再怎么说,他也已经尽力,为此还丢下一个胳膊……非是我们无能,而是那个白衣女子,她实在是太厉害了!”
听闻此话,韩王孙不置可否点点头:“嗯,小雁,你说得没错。”
见自家少主无情对待自己,却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王成内心也是产生出一种要多悲哀就有多悲哀的情绪了。
韩王孙叹气不已道:“我这么多年积攒的家底啊,本来是留作复国经费用的,结果现在全都投资扶苏的那什么丝绸之路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