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起床,洗了个热水澡,泡了个牛奶麦片。
吃完后,她睡不着了,于是去工作室打时间。
她前几天买了些玉雕的工具,打算把翟程敬上次送她的玉石雕出来,做白伟良的生日礼物。
可是看着玉石,温冉又想起翟程敬。
她怕不专心,毁了这块好玉石,于是拿出平板画图稿。
一上午,也没画出一笔满意的线条。
连工作,都不能平静她的心了。
中午后,温冉开始咳嗽,感冒症状加重。
她见过艾薇用外卖买药,于是也试着用同样的方式买药。
吃了药后很困,温冉就躺上床睡觉。
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翟程敬来消息,说已经到m国。
而颜望舒没有来任何消息。
温冉喝了粥,吃了药,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半夜,她了身汗,不舒服的醒来。
她拿起手机,还是没有颜望舒的消息。
窗外又开始下雨。
房间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温冉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被数不尽的黑暗包裹住。
在床上躺了很久,温冉感觉胃疼,实在疼得受不了后,她上网查能不能吃感冒药的同时吃胃药。
所幸,可以。
就这样,温冉在病痛中躺过了中秋节,期间,只给白伟良和妈妈分别打过一个电话。
她不是没想过主动联系颜望舒,可她每每打开聊天页面又却步。
她感觉到心里的压抑和想要突破的忍耐。
但她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助推力。
至于那一点助推力是什么,她说不清。
上班后,她感冒还没好,还在咳嗽,胃痛也时不时来扰她。余下不多的精力全在每日必完成的工作上,倒没在意心里扭结的助推力到底是什么。
可是病总是会好的,精力也会恢复的。
那天,温冉陪李婉做完心理治疗回家后,她脱掉鞋子,坐在沙里,看着那束已经枯萎的郁金香,她突然神志很清晰的觉得,心好像,空了一块。
温冉拿出手机,往下翻。
好多天过去了,和颜望舒的聊天窗口已经沉下去。
那天那通电话,应该是他的底线了吧。
他那样的人,应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吧。
他应该,不会再找她了吧。
她还没找到助推力,好像已经不用找了。
温冉闭上眼睛倒在沙上,曲着腿卷成一小团,她抬起双手捂住眼睛,遮住最后一丝光亮。
居然,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
颜望舒去F国做什么,温冉是从行业新闻版面看到的。
在F国bL市政厅,高级时装品牌bRb在布2o19年冬季时装系列作品的同时,揭秘了与高级珠宝品牌‘卡莱尔’的联名合作。
‘卡莱尔’这一举动直接占领大半个新闻版面,受前段时间苏城晚宴风波影响的股票也应势涨停板。
在那些新闻中,有颜望舒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