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辛月闻到一股骚味儿,满眼黑线。
“你们还不能不再出息点,臭死了。”一会还得自己清扫。
“赵老四啊赵老四,三番两次招惹我,简直活腻了。”
“小子们,让开,今天娘让你们见识什么是飞刀。”说完,她手里拿出一把十公分左右的匕,站离三米开处,抛飞过去,射在大腿根部。
赵老四疼得骂娘,却不出声音,挣脱不得,想逃又逃不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王辛月,“啧啧啧,这准头也太差了。”她大步上前,弯下身子,把刀从他腿上拔了出来。
鲜血扑哧,从刀口喷出,染红了赵老四的裤腿,流到地上。
这种疼,撕心裂肺的疼。
如果有选择,他绝对不会选择今晚行动。
王辛月看着匕上的血,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快的。”用他的脸擦干净她的匕。
说完,起身退回刚刚的位置上,瞄了又瞄,“不行,看不清,容易失了准头。”
就在赵老四以为,她打算放过自己时,她唤了声,“老三,把老娘的眼罩拿来。”
三愣子愣了一下,“好嘞。”
冲回房,不一会,拿了个红色的眼罩,“娘,是这个吗?”
“对喽。”王辛月接过三愣子的眼罩,“我擅长遮眼,手感现好。”
“好你妹,好你大爷,好你祖宗十八代。”
“王辛月,你个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赵老四在心里骂个千万遍,可嘴巴被堵,只能出呜呜呜的声音来。
王辛月在月色中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对他道:“赵叔,你可千万别动,万一射歪了,没能一刀毙命,苦的还是你你自己。”
她拉下眼罩,瞄准,再瞄准,做几个假抛的动作。
赵老四没有忽略遮下眼罩时,她那双如看死人的眼,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敢惹这女人了。
他不断祈祷,这女人能放过他。
想叫,叫不出来,想哭,却吓傻,眼泪都没有一颗。
已经忘了骂人,不断摇头,眼睁睁看着匕脱手,从那女人手中朝他飞出来,与视线相对,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侧着,与脸颊擦边而过,刺穿他的耳朵,钉在后面的土里。
死亡,仿佛零距离接触,来自死神的窒息悠然而生,一股热流从两腿间流出,渗到土里。
赵老四吓尿了,再次昏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是醒于王辛月的电棍之下,电得整个人脱虚,瘫软在地。
王辛月要出门找村长,又怕他挣脱后,对孩子不利,把人拖到大树下绑好,才转身出去。
大半夜,村长的门被一道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村长开门,王辛月焦虑的叫道:“村长,不好了,我家里进贼了。”
村长一听,那还得了,叫上媳妇看好家,跟着前往她家。
那么大动静,刘大勇起身出门,就见几个孩子站在门口,也不见大人。
“大晚上的,你们不睡,在这里干什么。”还以为他们惹到他们娘,被赶了出来。
孩子们指着大树,哭凄凄道:“家里进贼了。”
进贼还得了。
刘大勇大吃一惊,才现,大树下绑着个黑影,走近看,是赵老四这狗东西。
给男人们丢脸的玩意。
白天才传出王氏赚了一笔钱,买地建房,还请人做工。
就被赵老四这瘪三惦记上,晚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