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也弄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不会跟林沫相处了。
她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都是错的,却不知道究竟怎样才是对的,总觉得做任何事都会招致林沫的厌恶。
空有一颗心,却不知该怎么拿出来送给对方,这让薛露鹤心里不是滋味。
就好像要把一束鲜花,送给花粉过敏的人两边都很难。
晚上五点多,外头又开始阴天了。
徐璐陪在病房里,埋头干着工作,薛露鹤靠在床靠背上在看书,偶尔抬头看着窗外。
“这天气不会又要下雪吧”
薛露鹤喃喃自语。
“应该会的,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雪。”
徐璐迅回应。
“嗯你觉得,林沫还会过来吗”
薛露鹤望着窗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但徐璐听得出来她话语里的期待和忐忑。
“应该不会了,现在您的情况稳定了,她明天还要上班,没必要再来。”
薛露鹤点了点头,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没再说话。
她拿过书开始看,可是过了五分钟了,书还没翻页。
“她有需要什么东西吗”
徐璐正噼里啪啦打字,听到这话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薛露鹤说的是林沫。
她想了想
“没有
这方面的信息。”
薛露鹤“哦”一声,继续低头看书,手指轻轻在书页上摩挲。
屋内极为安静,徐璐用的是软键盘,打字都没声音,只有偶尔的书页掀动声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轻轻的敲门声。
薛露鹤猛的抬头,把书随手一扔,身体下意识坐直了,然后压到自己的石膏块,又跌坐回床上。
徐璐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来查房的医生。
看清门外人,薛露鹤失望的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医生检查。
医生叮嘱了徐璐一些注意事项,拿着病历本走了,又有护士进来帮忙看了看点滴和其他仪器的状况。
屋内重又安静下来时,薛露鹤这次连装都不想装,直接就把自己埋在枕头里,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
“徐璐,你恋爱过吗”
她话音飘渺的问。
“有过,但我是异性恋。”
徐璐对老板的问题都是有问必答的。
“哦。”
薛露鹤应了一声,继续瞪着天花板。
“不过我认为,恋爱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我也有一些心得,您可以参考。”
徐璐继续说。
薛露鹤好像没兴一样,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姿势动作都没变。
但徐璐知道这是让她继续讲的意思,于是推了推眼镜,认真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