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听好!”
“医院不敢接的病人我接!医院不敢管的病人我管!”
“一句话!你们医院管得了的病人我要管,管不了的病人我更要管!”
“医者仁心,悬壶济世!这就是我!”
“够不够清楚?”
他目光如炬,让苟行之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随后他自顾自地走到医院前台拿来纸笔,一边写着什么,一边对中年妇女叮嘱道。
“孩子久病,不宜大补。回去后注意饮食清淡,忌油腻。可以多喝点鱼汤。”
“这是一副固本培元的药方,药材普通,到哪里都能抓得到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每天早晚各一副!”
“另外,孩子还要再行两次针,每次间隔十天,到时候记得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
中年妇女接过药方,感激涕零地对着韩浪行起了跪拜大礼。
“多谢小神医!多谢小神医!为了治病,如今已是家徒四壁,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才好!”
韩浪急忙将其扶起,随手指了指中年妇女头上的那个精致的发卡。
“医者仁心,诊金随缘。大姐头上那个发卡甚为精致,不如便做诊金如何?”
这句话无疑打得苟行之脸上‘啪啪’作响!
就连周边的群众也为此议论纷纷。
“果然是世外高人呐,视金钱如粪土!赞!”
“相比擎天医院只会敛财,确实一枝独秀!”
“这才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啊!”
苟行之一时间老脸通红。
中年妇女更是急忙摘下发卡,恭敬地递到韩浪手里。
“承蒙小神医大恩,诊金我一定会想办法补上的。”
韩浪摆摆手,并不在意,随后推着轮椅挤出人群,大有深藏功与名的高人之态。
而人群中那个老头见状,赶忙追了上去。
“小兄弟,请留步!”
“老先生有什么事吗?”
韩浪所在的这条走廊此时四下无人,所以他也能确定老头叫的就是他。
“我是中医协会主席孙连胜。冒昧打扰,敢问小兄弟刚刚施展的可是早已失传的‘神农十八针’中的‘涅槃’?”
韩浪有些惊讶,‘神农十八针’学习难度极大,而且素不外传,眼前这个小老头是怎么知道的?
“没错!老先生何以知晓?”
“生平之幸!生平之幸啊!想不到老夫这把年纪,居然有幸亲眼见识到这等上古神技,真是死而无怨了。”
孙连胜兴奋不已,像是没听到韩浪的问题。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当即表示抱歉。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老夫实在是太激动了。”
“不瞒你说,我也是有幸在一本古老的医者自传中看到那位前辈对‘神农十八针’的介绍。那位前辈与我一样,也是有缘得见。而且,据他所说,要施展‘神农十八针’,必须先学会难度极大的‘神羲手’不知是不是真的?”
听到孙连胜的解释,韩浪也基本释怀了。
‘神农十八针’虽不外传,但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人见过也不足为奇啊。
“确实如此!‘神农十八针’必须配合‘神羲手’才能施展!”
“那那”
孙连胜激动得语无伦次。
‘神羲手’虽然失传,但在中医界的传说中一直是针灸手法天花板般的存在。
不说‘神农十八针’,就是普通的针灸手法,用‘神羲手’施展出来,效果也会大幅提升。
“那不知小先生可否传授几招,小老头愿意拜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