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远比二人一开始想象的要复杂,但线索却不曾断了,阎守一将花瓣交给孟国会,看了一眼还在昏迷当中的丁立,说道:
“还不能排除丁立是什么身份,但我们绝对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儿了,孟总,您找人过来接手现场,咱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接着谈。”
孟国会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手下过来处理后事,随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三人上了车以后,孟国会报了个地址,竟在距离榕城市中心足足有三十公里的郊区。
孟国会解释道:“那是我妻子离世的地方,如果狐妖和我妻子有关系,或许到那儿可以找到答案。”
路上,阎守一让孟国会好好想一想,自己与狐妖到底有什么过节,孟国会想了半天,终于有了一些头绪。
二十几年前,他刚到榕城的时候,在一家工地上当泥瓦工。
忽然有一天,工地里挖出了一口大棺材!
当时正是工人放假,工地上根本没几个工人,孟国会为了多赚点钱才到工地上加班加点地干活儿,挖出棺材以后,几个工人觉得这里头必定是值钱的古董,干脆合计着把棺材给打开,私吞了里面值钱的宝贝,换来的钱大家平分。
孟国会隐约觉得这样做不妥,但如今他已经是众人中的一员了,即便他不想要钱大家也不会答应,因为只有收了钱,大家才是一伙儿的,别人才会相信孟国会不会告他们。
所以孟国会只能同意加入他们之中。
几个工人拿着撬棍跳到坑里,撬开了棺材,现里面除了一具骸骨以外,什么都没有,不由得颇为失望,气得让挖掘机工人把棺材给砸了。
结果这一砸,大家才现,原来棺材底下竟然还有不少古董陶罐!
这些陶罐的造型很古怪,正前方居然捏出了一张似人似狐的脸,捏得栩栩如生,看得让人后背凉。
但还是有胆大的工人把陶罐抱了出来,仔细研究,最后甚至打开了封在罐子口上的封土!
封土取出来,工人才注意到上头居然有一张道符,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陶罐里居然钻出了好几只狐狸!
那几只狐狸体型与野狗差不多大,不知是怎么钻进陶罐里的,而且出来以后脾气十分暴躁,见人就咬,被咬到的工人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而且伤口迅腐烂,场面吓人得很。
好在那负责开挖掘机的工人,直接操控着巨大的铲斗,强行压死了那些狐狸,准备压最后一只白狐狸的时候,孟国会故意让了一条生路,让白狐狸得以逃跑。
后来,听说被咬的几个工人连当天夜里都没撑过去,直接毒身亡了。
工地出了这样的事情,工头也不想事情闹大,于是把当天在场的工人全部给赶走了,直接封锁了所有的消息。
无辜的孟国会,就这么离开了那个工地,但经过那一次事情以后,孟国会总是会反复地坐着同一个梦,梦到一个穿着古装仙气飘飘的女子在自己的身边翩翩起舞,等到自己撩起女人的面纱,却现女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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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三元着一张毛茸茸的狐狸脸(touz)?(net),o68;o52;又长又尖∟(头文字小。说)∟[(touz.net)]『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笑起来的声音十分吓人。
孟国会好几次都这么被吓醒,他总觉得自己的梦和工地上的狐狸有关系,于是似乎打听那天在场的其他工人的下落,没想到七天的时间里,那天在场的工人居然全都暴毙了,他们有的死于意外,有的却死得不明不白,但无一例外,他们的死状都特别恐怖,连尸体都没个完整的。
当时孟国会很害怕,担心下一个死的就会是自己,结果事情过去了好久,他始终都没有出事儿,反而生意越做越大。
而那个经常出现在他梦中的狐狸脸女子,也慢慢消失了。
多年过去,孟国会已经变成了地产大亨,过去的回忆也逐渐不清晰起来,这次他猛然回想起这一切,却始终想不通,如果是狐妖要报复自己的话,为什么要等这么多年以后?
“或许是狐妖杀人以后自己也受了伤,养伤多年,如今才想起来报复?”龙飞城分析道。……
“或许是狐妖杀人以后自己也受了伤,养伤多年,如今才想起来报复?”龙飞城分析道。
阎守一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样。从孟总所说来看,当时他们挖出的陶罐,应该是早年间道士故意抓来的狐狸,封入陶罐压在棺材地下,替棺材主人赶走蛇虫鼠蚁,让尸体腐化地慢一些,只不过被封进陶罐的狐狸们,当时应该已经有了一些修为,最后干脆在陶罐里修炼,工人们挖出陶罐,狐狸以为是见到仇家了,逃出来以后才会乱咬人……至于之后那些工人离奇死亡,确实是狐妖的报复,狐妖最后没杀孟总,应该是念及孟总那时候的救命之恩,既然如此,多年之后,就更没有理由来杀孟总了。”
本来还有兴思考的龙飞城,忍不住捂住脑门:“我越来越懵了。”
“难为你了。”阎守一拍了拍龙飞城的肩膀,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既然孟国会与狐妖的联系,就只存在于过去,那么很多事情已经无法考究了,阎守一更不可能到当年挖出陶罐的工地查看,那儿早就变成一栋栋高楼大厦了。
眼下,也只能继续顺着孟国会妻子的线索,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现了。
出租车司机接了个大单子,一路上哼着小曲儿,车子不紧不慢地在三环路上开着。
大半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来到了孟国会以前住的小宅院,他成为大老板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下这座别院,并且将这儿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保存下来,就是为了保留过去和妻子一起在这儿相互扶持的生活记忆。
刚下车,阎守一就闻到了狐臭味,他皱着眉头往里走。
孟国会则是接到了一通电话,站在门外沟通着。
不一会儿,孟国会挂断了电话跟了进来,急着说道:“阎先生,有个不好的消息。”
“我也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阎守一背对着孟国会,指着院子中间的那口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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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