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李秋詞在心裡叫了幾聲。
臍完西瓜之後,某顆西瓜鬧了十幾分鐘的彆扭,躲在浴室里洗了又洗,就是不肯出來。
「不是說要出去吃泰菜的嗎?」
李秋詞無奈地站在門口,敲敲門,執行官的心思實在是太難琢磨了。
而且。。。。。。臍執行官,難道這又是一種。。。。。。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的行為?
許嘉弈看起來不怎麼喜歡的樣子。
李秋詞陷入沉思,在他一本正經的表情之下,竟是在思考:可是上次在辦公室里,許嘉弈還挺喜歡他上位的。
真是奇怪。
執行官的小心思實在是太多了。
李秋詞一本正經地琢磨著,又敲敲門:「嘉羿?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不咬你了。」
他眼神堅毅到可以進部隊,嘴裡卻說著軟話。
話音未落,浴室的門動了。
許嘉弈幽怨的眼睛露了出來。
他在門縫裡偷偷瞧著李秋詞,像是在審判他的認錯態度。
李秋詞被他的表情逗到,嘴角微彎,「真的知錯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哼,真的嗎?」
「真的。」
「那、那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吧。」
許嘉弈這才從浴室里出來,表情還是有些臭臭的。
更像是難為情的樣子。
李秋詞覺得好笑,從醫藥箱裡找了防塵貼,給貼在了許嘉弈的後脖子上。
「討厭你。。。。。。」
許嘉弈委屈巴巴地拿著鏡子照,蹲在地上,又在衣櫃裡翻來翻去,重搭一套衣服。
一會兒問穿這個怎麼樣,一會兒問穿那個怎麼樣。
李秋詞看得眼花繚亂,只覺得許嘉弈本身就是屬衣架子的,穿什麼都好看。
又磨蹭了很久,才終於出門。
然而,他們去得非常不巧,那家泰菜沒有開門。
如此繁華的地區,一般店鋪是不會選擇閉門的,結果偏偏就讓他和許嘉弈給碰上了。
許嘉弈大為不滿,扁著嘴,一臉生無可戀。
他的計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亂,計劃人要發瘋了!
李秋詞摸摸他的後背,「沒事,這邊的口碑都不錯,我們隨便選一家吧。」
「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呢?哼。。。。。。」
許嘉弈雖然鬧彆扭,但也無計可施,只能跟著李秋詞走進了隔壁店,選了二樓靠窗的座位,悶悶不樂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