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徘徊在那栋熟悉又畏惧的黑建筑前,内心里想着那把枪。
那玩意就是我最后的保障,可惜,那时胆小没敢仔细摸索。
连弹夹里还有多少颗子弹都不得而知。
要是只有一颗!
我想那只能留给自己。。。
“艺术品?那种遭遇,还不如求个痛快。”
随地吐了口唾沫,内心的想法愈加坚定。
“再过不久这栋建筑就又该见血了!”
充满罪恶和肮脏的建筑,以及犯下罪恶的人。
要么沦陷其中成为恶人,要么在愧疚中忏悔祈祷。
我的选择一直都很简单!
把烟头丢在地上,脚尖狠狠碾灭。
离开之后却无意现了坐在边缘长椅上,欣赏玻璃外夜景的黄小玲。
神色颓靡中带着几分凄凉。
“呵!”
难道是被甩了?
我心里不由得想到,那胡骏估计就是玩玩,这黄毛还真特么信了。
妓女谈感情?呵,这世道变了。
没有理会这个不起眼的女人,转身走进楼道去往四楼。
而缘分总是这么巧!
刚过拐角就遇到高敬婷。
“婷宝!”
猥琐地搓着手靠过去。
“你又想干嘛?拿你那绣花针扎老娘吗?”
这女人的嘴是真硬!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倔宝。
说出这话时,我忽地一愣,似乎明白张疯子为什么老是纠缠我不放,原来越反抗对方越来劲。
“狗贼!”
我拦腰抱起这小调皮,一路嘻嘻哈哈往办公室走去。
快进去的时候才揩够了油放她离开。
羞愤愈加,这女人一进去,就趴在办公桌上哭。
看得我莫名有些心疼。
某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还是不够坏呀!”
感叹着拉开一把椅子,翘起二郎腿坐下眯觉。
旁边的人闻言嘴角抽搐。
这家伙还嫌自个不够坏?
简直天生是人渣,缅北就是他老家。
梦里难得有一刻松弛,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后。
云雾朦胧散去,我踏在郁郁青青的田坎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
风拂过将其吹成金色麦浪,露出其中被踏出心形的空地。
赤裸的我和阿花,正在完成生命的升华。
给躁动的青春换上羞涩的颜色。
不远处阿香朝我走来。。。
不是田坎里卖力干活的我,而是此刻作为旁观者,我的视角出处。
阿香脸上没有笑意,她走过来将手中黄色的蒲公英花束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