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了,不难受了。”
丈夫对着自己妻子,露出了些笑容。
这一下,女人真得忍不住红了眼睛,哭了。
事实上,在清晨醒来,听到她丈夫对她说,不想活了的时候,
她就已经有些崩溃了,但一直强撑着,振作着,
直到此刻,他丈夫终于从那绝望地深渊里爬了起来,
“……就好像做了个噩梦。刚才一下子就如梦初醒……之前那些纠缠的情绪一下就没了……老婆,我有点饿了。”
“饿了是吧,那我们吃点夜宵?”
“好。”
……
这是一处之前被上吊诡影响到的人,
事实上,不仅仅是这一处。
此刻,当那一道寒光闪过之后,
上吊诡被从这个世界抹去,而之前不幸触上吊诡规则,艰难痛苦,跌入深渊的一个个人自然摆脱了深渊,
就像是被深渊抛了出来,顿时,如释重负,如梦初醒。
……
“咚咚……”
北方拘邪处。
玄武和白泽还在等待着消息。
他们也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强大者收到那些照片过后,
是否会立刻出手,亦或者是需要再做些准备。
也不知道,那位先生,会以怎么样的方式出手。
不过,
拘邪者的休息时间本来就少,
两人就处理,交流着部分事宜,同时等待着消息的传来。
而就在这时候,
屋外闪过一阵亮光,
就如同闪电撕裂的天空,夜幕都短时亮做白昼,
但久久都未听到声音。
而朝着那亮光处望去时,
玄武和白泽都感觉都一阵身体僵,如同针刺的感觉。
他们体内的诡力,也难以调动。
融合的诡,就像是面对天威,有些蜷缩起来。
这种感觉,格外的特别而熟悉。
玄武立刻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屋外,不顾针刺的痛苦,乃至灵魂的震颤,直视着那出现再逐渐消失的亮光。
然后回头,再朝着同样出来屋里的白泽对视了一眼。
是那位神秘的强大者,那位先生出手了!
这让诡怪如同遭遇天敌般的力量,接触过几次他们已经格外熟悉,
而这种手段,这种方式,简直……无法想象。
“……那位先生出手,应该成功了吧?”
玄武问了句白泽,又像是在问自己。
白泽没有回答,依旧望着那重新昏暗下来的夜幕,有些憧憬。
而这时候,
旁边,那匹他们见过的俊俏白马,再次悄然出现在他们身侧,
在那白马撞了一撞旁边的门过后,
两人才现白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