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说八道。”
王长军随口说道。
“马寡妇是什么人,难到你不了解?”
“她就是脚裸受伤,有些浮肿,我已经行针治疗,然后在开了一些消肿的药物。”
“谁承想,马寡妇不想离开,想在我家里过夜,我只好找你想办法了。”
“想什么办法?”
难得看到王长军出丑,刘大牛还煽风点火怂恿起来。
“马寡妇虽然是寡妇,不过还是有些料,既然想留下来过夜,你让她留下来就行了。”
“马寡妇现在的患者,你这个当医生的,不得时时刻刻照顾对方?”
“大牛,你还拿我当兄弟吗?要是你看上马寡妇,我现在就去给你说媒,怎么样?”
知道刘大牛开玩笑,王长军没有往心里去。
两人都是光勾子长大的开裆裤兄弟,王长军对刘大牛太了解了。
刘大牛想看自己笑话,王长军心里门清。
作为“老大”,王长军不能让刘大牛得逞。
“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我直接找老耿叔说,老耿叔,老耿叔……”
“长军哥,可不能开玩笑,俺服气了。”
见到王长军喊刘老耿,刘大牛当场服软。
可不能把事情闹大,万一让王长军在刘老耿面前夸张说几句。
说刘大牛喜欢马大妞,非马大妞不娶。
以刘老耿棍棒底下出孝子教育方式,非得把刘大牛往死里揍。
“长军,什么事?”
谁知道,刘大牛话语刚刚落地。
刘老耿从屋里走出来,直接来到刘大牛身后。
一副好奇的样子,看得出来。
王长军把马寡妇搞叫唤,刘老耿也知道了。
这个好奇心很重的邻居,也想看看,王长军跟马寡妇究竟怎么回事。
王长军可是杨树屯能人,跟杨秋月关系很近。
距谈婚论嫁不远了,这个时候。
王长军要是跟马寡妇不清不楚,作为长辈兼邻居。
刘老耿得规劝王长军,置于规劝说辞。
刘老耿都在酝酿,就看王长军马寡妇具体情况了。
“没什么事情,爹,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房休息。”
刘大牛不停给王长军使眼色。
生怕王长军当着刘老耿的面,胡说八道。
到时候,刘大牛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搞不好,还得挨揍。
从小到大,刘大牛没少被刘老耿棍棒伺候。
哪怕长大成人了,刘大牛还是对刘老耿的棍棒教育感到恐惧。
“给老子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让长军说。”
刘老耿口气很大,直接让刘大牛这个当儿子的没有言权。
“事情是这样的,老耿叔,马寡妇刚才来找我……”
玩笑归玩笑,过分就不好了。
王长军还需要刘大牛帮忙,在这个关键时刻,王长军没有坑刘大牛。
王长军一番诉说,直接把马寡妇找自己治疗脚裸浮肿说了一遍。
其中省略了背马寡妇进屋一事。
听到这里,刘老耿算是明白了。
还站在王长军的角度想问题,刘老耿打算帮王长军出一口恶气。
“这个马寡妇年纪不小,没羞没臊,还想赖在长军家里不走,俺去看看这个没脸没皮的人,一定要数落对方才行。”
“老耿叔,用不着,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