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她所料，萧瀛果然黑了脸。
他声音的温度迅速降下去，比冰还要冷上几分：“柳姨，你出去。”
柳姨不知道二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但她只是个佣人，男主人发话，就算觉得不对劲，也没有置喙的份。
沈清和一把拉住了要走的柳姨。
她顶着空气中的威压，不去看萧瀛，径直对柳姨说：“别走，帮我换衣服。”
柳姨顿时进退两难。
她看看萧瀛，又看看沈清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