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今离王正妃之位空缺,你可得帮女儿一把。”
沈天娇听着门外的闲言碎语都气笑了!
她摸了摸脖颈上的伤,暗叹傻女孩连死都不怕了,还不敢支棱起来反抗一把。
叹息间沈天娇脑海中也快理清了她目前的处境。
离王与妾拜堂还想诬陷她这正妻的清白害死她是吧!
那她就陪他玩把大的。
沈天娇朝绿芽勾了勾手,语气森冷的道:“过来!”
绿芽看着沈天娇凌厉的眼神,心虚的吞了口唾沫。
今日的小姐杀伐果断,怎的像换了芯子似的,不似从前那般畏畏缩缩。
她抖着双腿走近沈天娇:“小姐,你就认了吧!想来王爷看在老爷的份儿上,不会为难你的。”
沈天娇眼神一冷,快出手掐住绿芽的脖子:“吃里扒外的贱婢,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快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绿芽笃定小姐不敢杀她,继续不怕死喊道:“小姐,你今日就算打死奴婢,也掩盖不了你对不起离王的事实啊!”
沈天娇戾气横生:“想死本小姐就成全你。”
说着她手上使力一捏,像捏鸡仔一样捏断了绿芽的喉管。
她随手将绿芽一丢,犹如地狱修罗般抓住拔腿逃跑的马管家。
马管家亲眼目睹她捏死绿芽,早已吓破了胆子。
眼见沈天娇从绿芽身上搜出手帕绑住他的双目,他不知道眼前的女罗刹要安排他怎样的死法?
马管家抖着肥胖的身子扑通砸地:“求王妃饶小的一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否则借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陷害王妃啊!”
“哦!是谁指使你们导演这么一出的?”
“是……是沈侧妃。”
“哪个沈侧妃?”
“就是您的堂妹沈玉容小姐”
“那你家王爷有没有参与?”
“王爷让小的听沈侧妃之命行事。”
好嘛!那对渣男贱女李代桃僵还想毁她清白让她不得好死。
她今日弄不死狗男女也得让他们脱层皮!
一想到这里面还有沈家二房的手笔,沈天娇眼底闪过一道冷厉的寒芒。
她命令马管家:“去门口喊话,让王府小厮找一身缟素过来,顺便摘朵大白花。”
马管家小命被沈天娇攥着,他哪敢不从,于是便照她的意思吩咐门口的小厮去寻来缟素与大白花。
门外看热闹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懂马管家这是要闹哪样?
不过免费的大瓜不吃白不吃嘛!于是众人坚定不移的站在门口等吃离王府大瓜。
稍顷,小厮端着缟素与大白花匆匆而来。
沈天娇开了一条小缝隙接过缟素与大白花。
顺手栓上房门走到屏风后面,脱下大红嫁衣换上缟素,接着取下头上凤冠,将大白花插在鬓边。
沈天娇换装后扯下蒙住马管家双目的手帕,接着撕下一截床单套住马管家的脖子。
马管家吓得扑通砸地连声求饶:“王妃别~别杀我!”
沈天娇也不理会,她一手端起大红嫁衣与凤冠,一手牵着马管家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看热闹的众人看着一身缟素,牵着马管家出门的沈天娇倒抽一口凉气。
离王大婚她穿缟素,这不是咒离王死吗?
且那个草包竟敢将离王府的管家当狗遛。
她就不怕离王气得当场宰了她?
哦豁!今日离王府的瓜还真不小哩。
众人自让出一条道来,目送沈天娇雄赳赳气昂昂的牵着马管家,前往礼仪厅找离王与侧妃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