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阮媚冷冷地看着樊瑶珠,等着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樊瑶珠脸色难堪,故作委屈地说道:“表姐是在怀疑我吗?我自己也险些摔了一跤啊!”
她这般说辞,顿时让阮媚觉得羞愧。
“怜心,你看到什么了?”凌霂华看向怜心,示意她如实回答。
怜心这才松开手,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礼,“回郡主,奴婢亲眼所见是她推了郡主。”
见她指过来,香莲立即跪下喊冤,“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做过。”
“你还狡辩!你怕是没想到你做的这一切都被我看到了吧?”怜心厉声斥道。
这样的怜心让凌霂华有些陌生,在她的印象里,怜心一直低调到在自己跟前没有什么存在感,如今却肯为了她据理力争,让她很是动容。
“冤枉啊!”香莲又对樊瑶珠喊道:“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再说奴婢有什么理由去害郡主呢?”
众人皆默然,实则樊瑶珠自然有伤害凌霂华的动机,只是这个动机不能放在明面上罢了。
“刚刚确实有人从身后推了我。”凌霂华冷着脸说道。
香莲闻言明显瑟缩了下。
“皎皎。”阮媚握住凌霂华的手,她当然是相信凌霂华的,心里不免有些后怕。
凌霂华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恙,随即看向樊瑶珠,平静地说道:“屈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何故要害我?”
樊瑶珠最恨的就是凌霂华这副高傲清冷的样子,凌霂华高高在上的质问让她瞬间怒火冲天。
“郡主与我的丈夫暗通款曲,珠胎暗结,怎地还有脸说与我无冤无仇了?”
她狰狞的面目让人见了极是不适。
“谁告诉你的?”阮媚震惊地看着她。
樊瑶珠闻言脸色瞬息崩塌了,她怨恨地质问道:“表姐你也一直知道这事对不对?”
“你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就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听着樊瑶珠崩溃的埋怨,阮媚一时无言以对。
“屈夫人放心,我不会与你争他。”凌霂华心里又何尝不难受。
“皎皎她也是被迫的。”阮媚跟着解释道。
樊瑶珠冷冷一笑,“你若不愿与我争,为何还留着这个孽种?”
“瑶珠你别太过分了!”阮媚怒声呵斥。
“表姐,事到如今你还护着她?”樊瑶珠看着阮媚,一脸的痛心疾。
她露出一副看透阮媚的失望神情,又恨恨地瞪着凌霂华,“郡主不就是想利用肚子里的孩子逼迫将军娶你吗?我告诉你,就算将军他肯娶你,你也不过是个妾。”
她越说越过分,凌霂华脸色也跟着沉下来。
“屈南骁先前不过是我宁王府里的一名护卫,屈夫人何故以为我会自降身份嫁他为妾?”她冷冷地回道。
樊瑶珠冷哼两声,她此时此刻自然是不会相信凌霂华的任何一句话。
凌霂华说的再多,在她眼里也不过是狡辩。
“他如今可不再是你们宁王府的护卫,而是大梁的忠武将军。”
她说着嫉恨的眼神扫向凌霂华的肚子,“倒是郡主你,未婚先孕,伤风败俗,你就等着被人唾弃吧!”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站住!”凌霂华气得脸色青白。
“你的丫鬟推了我就想这么走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