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他难道会看不出来这是一场预谋?因此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跳出,毕竟,太子也在静静的看着不是吗?
“皇上,臣也是这么觉得,如域王真无谋反之心,那为何边疆的灾民都高举域王的旗帜而不是皇上您呢。”
“对啊皇上,这不是变着法子说您不如域王得民心吗,有些事情,不应该是求助皇上才是最有效用的吗。”
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甚至有些中立的人都快要被这话给拉拢了过去,确实,这实在是令人怀疑。
“呵,朕不如域王得民心?真是好大的胆子!”皇上已然有些动怒,而宫越城要看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皇上,您要明察,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一位大臣又从一旁走出,立马跪下。
“域王的身体情况在座的各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皇上您也曾派过太医去诊治过的,确实病情严重,总不可能说太医院也欺瞒皇上您吧。”
“是啊皇上,更何况域王来朝堂的次数并不多,很多事情他都不曾知晓,怎么可能会有谋逆之心呢?”
一旁的人听着这话,却也觉得不无道理,域王上朝的机会确实是用手指都数的过来,那么又怎么可能会想谋反呢?
“说的好听,一个人想要谋反跟他的上朝次数有什么关系,既然你这样说,那么边疆的人都支持域王是为何!”
“他们支持域王也是支持皇上啊,域王则是皇上的臣子,皇上的臣子得了民心,那么皇上自然就更得民心,怎么会牵扯到谋反呢。”
“皇上,域王就算身体抱恙也在自己的宅子里为皇上分忧,而且皇上,您给了域王的封地龙域,域王也是治理的很好,龙域至今为止,没有一起不得民心的事件。”
朝堂之上的理论还在继续,可皇上不想在听下去了,脑海里一直是双方二人争辩的理由和证据。
“好了,都给朕停下!”皇上话语一出,朝堂上的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都看着皇上等待着决断。
“既然域王今天来了,那么域王,这件事你怎么解释。”皇上看着前排的域王问道,他倒是很想知道域王自己心里是作何感想。
宫越城看着皇上点到了域王的名字有些幸灾乐祸,他倒是想看看,域王要怎么应对这件事!
宫炔渊的脸色十分平静,他早就预料到皇上今天肯定要找他要个说法,宫焕渊从众大臣里走出,走到了最中间。
“皇上,臣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今天来也是因为病状好了一些,就是没想到朝堂之上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对臣有误解。”
“边疆支持臣也是因为臣曾经帮助过救济过那里的灾民,皇上,您宅心仁厚,那么作为您的大臣那么自然也要学习您的风范,这才救济了这些灾民。”宫炔渊恭敬地一拜。
“这些灾民从始至终记着臣救济过他们,这才支持臣,如因为这件事就说臣有谋逆之心,那么未免也太荒唐了,就是一些灾民而已,能做出什么影响国家的事情呢?”
一番话下来,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解释清楚,甚至把所有值得怀疑的地方推得干干净净,是啊,就是一些灾民而已,能做出什么事情。
“既如此,朕也觉得域王说的不错,作为朕的臣子,都应当心怀天下,那么救济灾民,确实是理所应当的。”皇上对宫炔渊投来赞赏的目光。
接着目光一凝,“至于你们几个说的什么谋逆之心,就太过了,都给我退下,下次再有这样的言论,就不要怪朕不客气!”
“没什么事情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退朝!”皇上转身离去后,众大臣都起身,宫越城则是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宫炔渊。
居然这样就让他给开脱了,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宫越城这么想着,不服气的离开了朝堂之中。
宫炔渊则是一脸淡然,叶瑞看着宫焕渊出来后,跟在了他的后面,“怎么,今日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有些人忍不住了而已。”宫炔渊无所谓的说道,这点小伎俩,还难不倒他什么。
一直走到快出宫外,一道人影窜了出来,立马跑到了宫炔渊的面前,宫炔渊看清了来人后,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淡漠。
“域王,我在外面等你好久了,今天朝堂之上生了什么吗,感觉好像比平常久了一点。”顾念烟装作看不到域王冷淡的脸色,依旧在他身边说道。
宫炔渊则不想理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顾念烟不死心,又缠了上去,“域王,你怎么不理我脸色还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
叶瑞看着这幕场景,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默默的走到了后面。
“域王,你理一下我,我可是等你好久了。”顾念烟看着宫炔渊一脸冷漠还什么都不肯说的样子,故作伤心。
此时宫越城从一旁走过,顾念烟看准时机对着宫越城传达了什么信息,宫越城看到之后便知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