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不論是被蹬還是被踩,所帶來的痛感都是一種賞賜,更不該加以阻攔。
不過短短几秒鐘,思緒百轉千回,郎櫟依然默不作聲,心神俱顫地等待「審判」。
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畫面,如?向烈火中添柴,令他?軀體的溫度變得?更加滾燙。
塗聿哪裡?知曉雪狼哥哥的真實想法,這會兒歪頭打?量半晌,頭頂的兔耳也跟耷拉到另一側去。
他?眨眨眼睛,小聲地嘀咕,「這是我沒見過的東西耶……」
該如?何形容呢?
小小雪兔的身長約莫二十公分,眼前這個奇怪物什的長度都快要?趕上他?了?。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是睡著?了?嗎?我想摸摸你!」
塗聿很有禮貌地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等來雪狼哥哥的回應。
於是他?自顧自地開啟行動,原本抵著?一動不動的腳爪重抬起來。
按在奇怪物什的頂端,自上而下地劃了?一遍,仿佛是在幫忙整理凌亂的鬃毛。
小兔子後?腿的爪墊很小,基本被細軟的毛覆蓋,但頂部還是有一點?點?指甲。
算不上多麼尖銳,輕輕撩撥便即刻撤退,卻能輕而易舉地激起一片連綿的癢意。
白狼微不可?見地顫了?下。
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他?差點?抬爪將身上作亂的小東西掃下去,必須得?用盡力氣才能克制住。
正是因為塗聿什麼都不懂,所做出的舉動才極度不可?控。
說不定在小兔子的世界裡?,這與撲蝶、採花、壓耳朵沒多大區別?,純粹為了?好玩。
郎櫟深吸一口氣。
欲言又止,心潮起伏難平。
塗聿全然不知雪狼哥哥的煎熬,紅瞳瑩潤晶亮,滿腹好奇心藏也藏不住。
瞧見奇怪物什脹大了?些,當即伸出小爪爪,狠狠撥一下,「哇!它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他?的確是玩心大起,挪動了?下小身子,兩隻腳腳一併湊過去。
用「踏在狼爪上」的方式,略微踮起腳尖去踩住,隨後?如?願看到其搖晃回彈。
兔兔的力氣太?小。
這點?小動作落在皮肉上。無法帶來一絲半點?的痛感。
與純粹的忍耐不同。
打?從?一開始就得?不到的話,還能憑藉自制力,把翻湧的欲望強壓下去。
而稍微得?到一點?後?,就會產生無盡的癢意,挑起更多的貪慾——
又收回來,不再給予。
郎櫟:「……」
這誰能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