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谁喝醉走不稳,身子撞到了墙壁。
姜槿初心觉奇怪,家里就王婶和岑聿礼,谁会喝酒?
“叭哒。”她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岑聿礼竟走了进来!
他身形有些不稳,俊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色,额头冒汗,眼角也有些猩红。
姜槿初直觉危险,她合上电脑想将人请出去。
“你喝了酒?”
姜槿初边问边不动声色地拉开了房门,“王——唔!”
王婶两字都没来及喊出,她唇上一疼,岑聿礼居然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你……”
姜槿初惊得想推开,岑聿礼却更用力地吻着她。
岑聿礼身上很烫,也搂得她很紧,根本不给她挣扎的空间,将她压在门边夺取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姜槿初挥着拳头想打他,手也被他摁在了门上!
男女力量悬殊,姜槿初被压制得完全没法动弹,也没法说话,她感觉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央求声。
听到央求,岑聿礼非但没有停下,还如同受了什么**一般,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
“啊!”
在姜槿初痛叫声中,岑聿礼松开了她的唇,可不容姜槿初有喘气的时间,岑聿礼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起,想咬她脖子!
“太太——”王婶听到声响急急地上了楼。
当看到岑聿礼姿势暧昧地搂抱着姜槿初、脑袋贴在她的颈边,整个人顿时傻住了。
“王婶,帮……”
“下去!”岑聿礼捂住姜槿初的嘴,声音嘶哑地命令。
王婶虽担心太太吃亏,但她也不敢多留。
毕竟是人家小夫妻的事,她一个做佣人的,着实不适合呆这儿。
王婶赶忙走了人。
“放开我!”
姜槿初趁岑聿礼分神推开他,拉上了自己的睡衣带。
岑聿礼重新抵着她,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她破皮的唇瓣。
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丝丝魅惑,“姜槿初,是你让奶奶在汤里加的料吧?”
奶奶送来的汤里加了料?!
难怪岑聿礼身上这么烫,却没有酒气。
还好她没有喝,不然两人就是天雷勾地火了。
还怎么好好的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