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岑聿礼的手已从她嘴唇滑到了下巴。
姜槿初打掉了他作乱的手,冷静道:“我帮你打电话叫医生。”
说着她想去拿手机,岑聿礼却再度将她拉入了怀里。
“叫什么医生?姜槿初,你总怨我不陪你,又借奶奶的手下药,不就是在等这春宵一刻?既然如此,我成全——”
“啪!”
岑聿礼话没说完,姜槿初脑子一抽,一巴掌就甩上了他的脸颊。
“滚出去!”
岑聿礼的半边俊脸顿时就红了,他的眸子也瞬间变寒变沉。
“姜槿初,反了你!”他捏住了她的下颌。
姜槿初疼得不能动也不敢动。
岑聿礼从小就被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个性强势霸道,也习惯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挨耳光。
但打就打了,姜槿初不后悔。
上辈子她小心翼翼、什么憋屈都受着,这一世她可不会再惯着他!
见姜槿初打了人还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岑聿礼只觉心头的躁意与郁意不断翻滚。
他甚至有种不管不顾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此时姜槿初破皮的嘴唇冒出了血丝,她的秀眉也因疼痛而紧紧地锁起。
但她丝毫没有退让顺从之意,冰冷的大眸里全是抵触与防备!
咬了咬牙,岑聿礼用力地甩开了姜槿初,沉着脸,步伐有些不稳地走了出去。
姜槿初赶紧锁上房门,整个人软坐在了地上。
刚刚真是太险了。
如果岑聿礼强行要做些什么,依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抗。
她倒不是要做贞洁烈女,只是两个注定不会在一起的人,何必有这种多余的身体接触?
……
接下来几天,姜槿初都在忙着投资计划书的事。
岑聿礼自甩门而出,没再回家。
姜槿初自然乐得清净。
好不容易将项目相关的固定、无形和其它长期资产的数据理顺,姜槿初舒展了下身体。
好累,她要放松。
姜槿初打开手机想刷下朋友圈。
却看到白依依在五分钟前更新了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