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南黔主动。
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五天,太子府看不见小影卫人了,南黔怕了,容诀在禁足期间,时间充裕,好像就没有累的时候。
亲手教会了小1,后面就一不可控制,他喜欢小1,但不想死啊。
从容诀口袋摸了几两银子,去住客栈了。
等他回去,容诀的禁足期都过了一半。
影弦看见他拎着人就往主殿去,太子殿的主人正高坐于上,手中端着茶杯浅品,气质清冷而矜贵,见影弦推着一人进来。
狭长凤眸扫向少年时幽深极了,不由让人颤栗,黔黔心一虚,最近才养好,怎么了嘛,又没人来刺杀,还用得着自己保护吗?
端杯的手将其挪递,随身太监忙弯腰接过,容诀朝黔黔勾了勾手,比起那几日,嗓音淡漠不少,“过来。”
黔黔过去。
容诀:“跪下。”
黔黔:“……”
跪了。
如玉般精心雕琢过的骨节挑起那皙白下颚,幽眸在少年脸上逡巡,小嘴依旧那般嫣红,眼睛仍旧那般漂亮,小脸红扑,好看。
“你跑什么?”
男人嗓音低沉,情绪不高,甚至掺杂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幽怨。
黔黔:“你天天弄,疼。”
男人的手很凉,捏着下巴不舒服,扭了扭脖子,容诀作势抬手要打他,黔黔本能缩脖,当即脾气就炸了,蹭地站起,见着他身边太监,意识到现在人多,忍着再次跪下。
容诀看他反应,手轻缓放下摸向小脸,“没打,怕什么?”
屏退众人。
南黔立即爬起来,也抬手吓唬容诀,谁料男人根本没带缩,手在他眼前假劈好几下,大掌攥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用力一拉。
黔黔坐他腿上了。
揽着细腰,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年,问:“方才试了几下?”
黔黔:“巴掌吗?五下。”
一声低嗯从男人喉间溢出,贴着黔黔耳边说:“十个时辰,没跑了。”
黔黔不敢置信的瞪向男人,站起来就要走,容诀没让他跑,扛去寝榻就开始了彻夜不休,一个半月,弄的他食髓知味,自己消失?
容诀能放任他跑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三天一做,黔黔又想出去躲几天,容诀直接把他捆寝榻了,吃喝全靠喂。
被囚禁的日子,级爽。
最大的缺点,容诀不做人。
往后一个多月,黔黔吃了晕,晕了吃,贴也贴了,亲也亲了,做也做了,叠加后气运值蹭蹭涨到一千。
太子禁足解了,容诀自控力不是一般强,说不*黔黔就不*了,那群人虎视眈眈盯着,他没那么多功夫整天跟小影卫滚床单。
那种感觉不错,有空还是会要些福利。
寅时。
才三点多,天都黑着,容诀准备上早朝了,黔黔平日睡觉抱他,腿还翘搭他腰或腿上,男人一动他就能察觉,胳膊收紧,迷糊哼唧,“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