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想到了许夕从早就早熟,冷冷淡淡的性格,如今被称之为临川中学的清冷校花。
当然,在家里或私底下时,许夕待家人还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他这个哥哥。
小时候许夕被宠的多少有些娇气,稍有不顺心的事就哭就撒娇。
大了她性格变了很多,但面对他,还是那个妹妹,八九岁之后她在待人上就变得冷淡了起来,只有他和爸妈是不同的。
甚至石岩那么疼爱许夕,都不算例外,被许夕当做外人,只是比陌生人稍微亲近那么一些,能多说几句话。
再多的就没了。
许慕礼的记忆力一直都不算特别好,不然他学习成绩也不能那么差,除了不爱学,也是因为他确实学不进去。
言归正传,记忆力并不算特别好的他,从小到大,很多事都模糊了,但所有有关许夕的事,却是历历在目,仿若刚刚才经历过。
就好像他脑海里有个播放机一样,只需要一个提示词,一个再浅不过的念头,有关的画面就会分毫不差的在他脑海里播放起来。
他甚至记得许夕四岁那年磕破手,哭着叫哥哥时,先是左眼落了泪。
那颗眼泪晶莹剔透,形状大小滑落的度他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此刻再回想起来,当时他对许夕的心疼,他的身体还记得一清二楚。
这些事不想还好,只要一想许慕礼就后背凉。
念了句见鬼,许慕礼觉得或许自己真的病了,亦或是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获得了什么能力
他获得能力的同时,能力剥夺了他对所有人的感情。
不然说不过去,原本那么在乎爱护的人,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不爱不在乎了。
人又不是机器。
想不出来个答案,许慕礼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这几天为着这些事,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意识坠入黑暗前,许慕礼遗憾就差一张床,不然他非的睡他个一天一夜。
显然一天一夜是不可能的,许慕礼只觉得自己刚刚睡着,就被叫醒了。
不耐烦的抬头,他正要给石岩一点颜色瞧瞧,对上了挤眉弄眼的石岩。
石岩用眼神示意许慕礼看前面,无声张嘴,“老班。”
许慕礼困意瞬间消散了不少,转身看向教室前方。
许慕礼不知道别家学校的扛霸子校霸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像小说里写的一样不怕老师,在课堂上甚至老师面前想怎样就怎样。
如果是,许慕礼有点羡慕别家学校的扛霸子了,也羡慕扛霸子那不干预儿子学校事的父母。
反正在临川,在许家,他许扛霸子校霸可以学习不好,可以不爱听课。
但逃课、顶撞老师、无视老师这种事,他肯定不能做。
如果他敢在学校欺负同学不敬老师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回家他爸肯定用二荆条子伺候他。
上学期他被同学吵醒迷迷糊糊推了同学一下,他力气大,刚睡醒没控制住力道,谁曾想就把弱不禁风的同学给推倒在了地上。
同学闪了腰。
之后他百口莫辩,被爸妈好一顿收拾。
想起那段时间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可不想再经历了。
放空思绪,许慕礼眼神无光呆滞的看着讲台方向,他的一大诀窍,睁眼假寐。
反正听课是不可能听课的,反正也听不懂。
不过
视线随意扫过老班身边,许慕礼眼神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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