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一惊,难道今日这事真是她在背后操纵的?
许静瑜拉住许静琼:“别急,你没做过的事儿不会赖在你头上的,还是听听爹爹怎么说吧。”
如意露出人畜无害的笑来:“是呢,希望父亲能公正些。”
许雅中看着田姨娘:“这镯子是从何处寻到的?”
“老爷,是宋妈妈从三小姐的知秋苑的墙角处搜到的。”
田姨娘老实回答。
许雅中紧紧盯着许静琼,“为何田姨娘的镯子会在你的院子里?”
许静琼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她想为自己喊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只有眼泪簌簌往下掉,看着十分可怜。
许静瑜恨铁不成钢地皱眉瞅她一眼,“爹爹,不是三妹妹,请您相信她,必是有人陷害啊!”
许雅中心中失望至极,也不想过多浪费时间在这种微末小事上。
他摆摆手,“就算不是她拿的,也是她御下不严,连下人都管不好,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既然如此你暂时不要出门了,就在自己小院里抄写金刚经,每日抄好两本送到我这儿来。”
说完摆摆手,让她出去。
许静琼脸色灰白一片,她已经快及笄了,正是要相看亲事的年龄。
而且父亲没有说让他禁足多久,若是一年两年都不让她出来,岂不是耽误了自己一生?
“爹爹,不要啊,我不要禁足。”
许静琼从小就知道她跟许静瑜是不一样的。
没有人会为她谋划,她姨娘连门都出不了。
所以只能靠自己,她经常跟在许静瑜身边出门参加各种宴会。
为的不过是京中那些爱做媒人的夫人能看到她,若是有适合的亲事的时候会想到她。
所以她不能被关起来。
许雅中也是真的怒了,这个女儿居然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忤逆自己。
他一拍桌子,吼道:“滚!”
许静琼吓得也不敢哭了,灰溜溜走了出去。
如意冷笑,果然只是禁足而已。
心里也谈不上失望了,只是有些可怜上一世的自己。
“父亲,那我便也先回去了。”
许雅中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贯和善的表情:“你先等等,我有事情同你说,你们先下去吧。”说着朝着田姨娘摆了摆手。
田姨娘愣了下,快地扫了一眼许如意,然后带着宋妈妈和许静瑜依次退下。
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为父想请唐督公吃顿饭,你去把他请过来。”
如意心想果然如此。
如果不是觉得她搭上了唐九离,许雅中估计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她皱眉,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我同他并不相熟,只怕是请不动他。”
“无妨,你只管去便是了,若是请不动我再想其他办法。”
“是,父亲。”如意乖巧应道。
许雅中点头:“你去吧。”
如意出来后,带着春桃径直去了知秋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