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立马拒绝:“胡闹!燕春楼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能去的地方吗?”
林若汐咬牙切齿道:“你们不是已经把它封了。为什么我还去不得。”
顾长安差点就被说服,他想起苏乐然的遭遇,把苏乐然换成林若汐,他的心跳都要吓停了。
他摇摇头说道:“不行!太危险。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消息。”
林若汐胸有成竹的说:“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还没有入你家门,你管不了我。再磨蹭下去,账簿说不定被人转移了。”
苏乐然穿好衣服,只剩鞋袜没有穿。她坐在书案上摇晃着脚丫,脚踝处的粉色链子很是晶莹剔透。
徐时安的心里不是滋味:“林晁泽送你的手链,你戴在手上。我送你的手链,你戴在脚上。”
苏乐然白了徐时安一眼:“我觉得你肯定被店家骗了。它明明就是手链。”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但徐时安的心里就是不得劲。
苏乐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徐时安坐过来:“之前是谁说我的婢女,我自己管。侯爷这次怎么破例了。”
徐时安坐了过去将苏乐然的脚丫子放进怀里捂着。“帮夫人分忧,是为夫分内之事。”
经过谈心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昵。苏乐然靠着徐时安,拿起画轴打开。
徐时安愣了一瞬,明白宁王见到苏乐然时为何诧异。苏乐然长得就如画中人亲临。
苏乐然见到画像的那一刹那,脑中出现很多记忆。她呢喃道:“娘亲!”
徐时安留意到画像的右下角处有个落款:“这个字是苏?”
画像中的夫人坐在石榴树下,右下角画着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要不是徐时安提醒,苏乐然不会注意到石头的花纹其实是字。
苏乐然:“时安,你说这是不是我父亲作的画?”
徐时安:“极有可能!”
也许是因为作画者是苏父,方锦茵才会露出如此恬静美好的笑容。
他们明明是如此般配的一对,幸福美满的一家。结果物是人非,家破人亡。
他把苏乐然拥入怀中,暗自誓要守护好她。
苏乐然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我们再去一次燕春楼吧!他们不可能有时间转移账簿,它肯定还在那里。”
徐时安摸了摸苏乐然的额头:“我看一下,没有烧呀!怎么说起胡话。”
苏乐然瞪大眼睛,气呼呼的看着男人。
徐时安忍住笑意:“你就算想去也要等到天亮。黑灯瞎火怎么找账簿。”
哪有人会在大白天干坏事。不能用好人的思维去想这件事。反正苏乐然觉得她要是做坏事,只会在晚上偷偷摸摸地去干。
苏乐然恨铁不成钢的说:“夜黑风高好办事。夜晚正是警觉性最低的时候。他们要转移账簿,这个时间最好。”
其实徐时安已经安排了众多人手守在燕春楼,就等着请君入瓮。
只是看到苏乐然这样振振有词,他就觉得有趣:“看起来,你很有办坏事的经验。从实招来,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苏乐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是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