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乔湛北不怒反笑,臭丫头,对他总算有点儿亲昵了。
出了叶眠的公寓,他叫一个保镖到过道窗口。
“乔总,您有什么吩咐?”
乔湛北背对着保镖,看向窗外,沉声问:“顾野归队了吗?”
保镖:“回乔总,还没有。”
“知道为什么还没走吗?”
“听说在办退伍的事,顾家老太爷不希望他退伍,希望他继续留在部队展,爷孙俩正僵持着。”
昏暗中,乔湛北目光阴鸷。
她要跟他离婚。
这个顾野要退伍。
男人紧攥着双拳,骨节清脆作响,冷声交代:“今晚看好夫人。”
保镖:“是!”
这一晚,乔湛北一夜无眠。
叶眠第二天回了医院,伤口微微有点炎,医生交代还得再住几天才能回家护理,她只好继续住着。
乔湛北这几天很忙,只有在晚上下班过来看看她,办离婚的事一再被耽搁。
这一天,她刚完工一幅客订的苏绣画,到住院区的小花园里散散步,活动活动。
小花园,环境清幽,假山流水,没什么人。
叶眠正拿鱼食喂池塘里的锦鲤,一道纸片一样单薄的身影从假山后走了过来,正是童瑶瑶。
真是晦气。
叶眠在心里吐槽,不是说见锦鲤会有好运的吗?
童瑶瑶走到池塘边,在边上坐下,她目光里满是十足的优越感,将叶眠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就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现在半边脸还毁了,究竟哪来的脸跟她抢男人?
她就是胜在不要脸。
童瑶瑶随手摘了一朵小花,边一片一片地摘花瓣,边语气幽幽地说:“叶眠,我以前是真的小瞧你了,也怪我,太天真,把你当姐妹。”
她一副顾影自怜的模样,活生生的林黛玉再现,不过,人黛玉是葬花,她是摘花。
叶眠抬起头,嫌恶地扫了她一眼。
“以前,我把你当姐妹,跟你分享我和乔哥哥恋爱的种种,你趁我昏迷的时候,抢走了他,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童瑶瑶悲伤地看着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叶眠抓起一把鱼食,直接朝童瑶瑶那张凄苦的脸上猛地砸去。
跟这种颠倒黑白,张口就来的疯子,实在没什么道理可讲。
上次就想暴打她一顿的。
“啊……呜呜……”童瑶瑶被砸得号啕大哭起来,“叶眠,你敢这么对我!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早就想跟我抢他了,你那次把我推下泳池,差点把我害死,就是想鸠占鹊巢吧?”
“童瑶瑶,那次我推你,是因为你不说人话!”叶眠有点分辨不清,这童瑶瑶究竟是在表演,还是真活她幻想的世界里。
忍不住跟她理论。
“我那次说什么了?我不就是说你命好吗?你妈妈和你外婆,为了你能住进乔家,一个比一个先死,为你铺路,这不是事实吗?不然你一个乡下土包子,怎么进得了豪门乔家的门!”
“啪!”的一声脆响,叶眠给了童瑶瑶一巴掌。
只见童瑶瑶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像是一片树叶,轻飘飘地倒进身后的鱼池里。
童瑶瑶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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