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怕被这大块头一压,五脏六腑还不压碎掉?
“我说的,你去打听打听,在羊口坡这地方,哪个不怕我大疤?我说一,没人敢说二。有人欺负你,我肯定不饶他!弄死他!”
“那你发誓,没结婚之前不碰我!”杨小甜护着心口,试探的说。
武盛骞抿唇,站的笔直,“我发誓一辈子不碰你!”
说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奶奶的,是结婚之前不碰你,不然就叫我肠穿肚烂,生娃子没屁股,出门就被羊撞死!”
前两句还真狠毒,最后一句是真不靠谱。
杨小甜有点郁闷,在思考这男人发誓的可靠性,毕竟两口子的事外人管不着,他要吃她也是分分钟的事。
武盛骞看小女人还有点疑虑,站的更直,重新发誓:
“我发誓如果要是碰你,就叫我挤羊奶时被羊压死,死的透透的。”
被羊压死?这么个大块头没把羊压死就万幸了。
看眼前男人发誓这么真诚,杨小甜摆摆手,“好了我暂时信你。”
这时,外面公鸡打鸣了。
天快亮了?看来她这一觉睡的是久了点。
“你还要睡吗?”
武盛骞边说边铺床。
杨小甜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用不用,我不困了。”
万一她直挺挺睡上去,他一靠近,保不齐擦枪走火就不好了。
气氛有点沉默,外面公鸡的打鸣声此起彼伏。
狭小的空间里,武盛骞嗅着空气里淡淡的香皂味。他家小女人真香,为啥别的女人抹了香皂,嗅到没感觉,这小女人一抹好香,还带着点甜。
两人就这么坐着,男人问,女人心不在焉的回答。
直到每家每户都烧火做饭,杨小甜起身,“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小女人,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一大早烧饭多累,我带你去吃肉,去喝羊奶。”
杨小甜立马摆手,“我自己可以烧,不用浪费这钱了。”
男人盛情难却,一看杨小甜不愿意,立马激动起来,她最害怕他激动,一激动就危险。
杨小甜将头发编了两股辫,穿着昨晚洗过的粉格小袄,略微修身的黑裤,即使不施粉黛,洗过脸的杨小甜透着股清纯和妩媚。
洗完,武盛骞给她拿了喝水的……盆?
看着这个有缺口的“喝水杯”,杨小甜嘴角抽抽,稍微喝了一口。
这时家家户户都在吃饭,路上人少,一个去羊场很早就上工的年轻人,见武盛骞带着个小女人,打趣道:
“我说武大疤,这姑娘小巧,你是准备拿她做女儿还是做媳妇啊?”
武盛骞毫不客气的大骂,“滚!你家才认女儿!乱说个啥!”
“还真是你家媳妇啊?真漂亮。”
看着白净的小女人,年轻人眼都直了。
“好了好了,我要带我媳妇去堂食吃肉去了。”
武盛骞说完不忘拉了一下杨小甜跟紧自己,生怕媳妇跑了。
路过陈莲花家时,武盛骞大步流星走进院子。
“莲花嫂,你侄女丢在这里的介绍信呢?我好后面和她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