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吕布年长我几岁,比我多吃几碗饭,多练几年武艺,才能胜过我,等再过多几年我必定将他击败!”
“哈哈哈哈,你就对自己如此自信吗,难道只准你进步,就不准他吕布也进步?”刘辩反问道。
“陛下,我就是有这个自信,不信咱走着瞧,再过几年我一定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马拍着胸口保证,显得十分自信。
马腾见状,连忙呵斥:“儿,在陛下面前不得无礼!”
“是,爹……”
在马腾的提醒下,马连忙收敛狂妄,以免惹刘辩不高兴,现在他年纪尚小,有许多事情都不懂。
刘辩反倒不以为意:“马将军无须责怪他,年少气盛乃人之常情,更何况他如此自信,朕很是喜欢。”
“陛下说得是,只是犬儿性格有些自大,就怕他在陛下面前失礼。”马腾很懂察言观色,但他想不明白,刘辩为何如此喜欢自己这个儿子。
刘辩又问:“马,听说你善使长枪,不知你的枪法与你爹相比如何?”
“回陛下,我所学枪法是我爹亲自教,我自是比不上他。”
“这你就谦虚了,我听说你爹被吕布所伤,但你在与吕布交手后似乎没有受伤,这不恰恰说明你武艺要在你爹之上。”
“陛下说错了,我岂能与爹相比,他被吕布伤到只是运气不佳罢了。”马何曾不知自己比马腾厉害,但他想要维护马腾的面子,所以才如此说道。
刘辩一眼就看穿了马的心思,他见马维护马腾形象,他更是喜欢。
“马,朕身边这位侍卫名叫王越,他乃洛阳第一剑师,不知你可敢与他一较高下?”刘辩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王越。
马不禁看向王越,他见王越年纪大概四五十岁,身材单薄,腰间挂着一柄宝剑,看上去并无突出之处,他自信道:“回陛下,我有信心一战,愿意领教他的高招!”
“好极了,马将军,你不反对让他们切磋较量吧?”刘辩又问马腾。
马腾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为何,他感觉王越虽然看似平凡,但实则深藏不露,否则又如何当天子的贴身侍卫。
不过既然是较量,马腾倒也不介意让马一试,要是马打赢也能为他长面子。
“陛下既然有此兴趣,那就让他们切磋一下吧。”马腾点头同意。
因为营帐内空间狭隘,所以他们要到外面比试,众人也跟着一起到外面观看。
营帐之外,大伙完成一个圈子,王越与马站在中间。
马腾麾下众将见王越身材单薄,看上去感觉不到到有多厉害,他们都觉得马此战必胜。
马年纪虽然轻,但一身武艺已是炉火纯青,军中许多武将都不是他的对手,唯有庞德能与其一战。
众人都以为刘辩见马年轻,所以派人与之比试,借此打压马腾的气焰,然而他们都觉得刘辩看走眼了,他不应该挑马作为对手。
演武场中心,王越与马互相对望,王越抱拳道:“少将军,还请给我一把长剑以作武器。”
“你腰间不是有剑吗?”马低头看了一眼,他不仅看到王越的佩剑,还看出这是一把宝剑,非常人可以用得起。
“我这把紫金宝剑削铁如泥,一般的兵器抵挡不了,我怕一会斩断少将军的兵器,少将军不认输。”
马感觉自己被对方小瞧,他勃然大怒:“你这是瞧不起我吗,若兵器断了算我输,我马岂是输不起的人!”
“既然如此,那请指教!”王越不多废话,直接拔出紫金宝剑,他本是好意提醒马,结果马不领情,那就怪不得他了。
马看到王越手中的紫金宝剑寒气逼人,锋利无比,心中不禁暗想:此人果真没骗人,这紫金宝剑的确是神兵利器。
双方对峙了一会,王越仍然没有出手,他只是用剑摇摇指着马,身体如同苍松一般站在原地。
交手对战,讲究先制人,但王越不仅没急着出手,他还摆出一个破绽百出的姿势,这让众人看得不明所以。
不少人见此都觉得王越没有多少本事,他肯定是靠着关系才当上刘辩的贴身侍卫,否则怎么会摆出一个破绽百出的起手式。
不过出乎众人所料,王越没有出手,马同样没有出手,这更让他们看不明白了。
王越防守空虚,以马武艺一定可以抢占先机,可他为何不敢动手?
其实马最初的想法跟其他人一样,他也觉得王越不过如此,可当他站在王越对面时,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王越的防守看似破绽百出,但实际上处处透露着后手,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动手,对方必定可以后制人,所以他迟迟不敢出手。
众人等了许久,那二人始终是一动不动,如同石像一样,大伙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就在此时,马终于等不下去了,他挺枪直刺,身体如同离弦的弓箭一般,向王越彪射而去。
这一枪他几乎用尽全力,在气势上可谓势如破竹,完全压制王越。
就在大家以为王越要被马一枪击败之际,他眼里突然闪过精光,紫金宝剑寒芒暴涨。
黑夜之中,一道紫光如同流行划过夜空,王越终于出招了!
他手执紫金宝剑刺向马,所用招式几乎与马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用的是剑,马用的是枪。
众人见此,不禁直呼愚蠢,王越这是以命搏命的打法,然而他后手出招,再加上剑不及枪长,他又如何跟马对拼!
马出手快,王越反击同样快,众人只见他们的身影在半空一合一分,然后再次落地。
一招过后,他们再次一动不动,就像木头一样,这可把大伙给看急眼了。
在场不少人都是武艺不俗的将领,他们见过无数比试,但从未见过马与王越这样比试的。
从开始到现在他们都只出了一招,然后就搁那站着不动。
他们看着不像比试,更像是在玩谁动谁输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