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面纱走在街上,想着怎样才能救出西燃,那令牌,现在不能作为救出他的筹码了,想必令牌和外公交给她的玉佩一样,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抬头瞧一眼红日,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你们几个,把她们快点抬进去,可别误了时辰。”
一个拿着帕子,体态丰腴的妇人双手叉腰,命令着那几个小厮,时不时转头向四处张望。
看那妇人浓抹娇艳的打扮,倒像是烟花之地的老鸨。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定没有做什么好事。
“快点儿,你们慢死了,就这么几个人都抬不动,要是一会儿误时了,上面怪罪下来,我可保不住你们几个!”
向前几步,她终于看清,有几个女子被他们绑住手脚,正抬向一个隐蔽的屋子里。
刚好路过那地,她只觉得后颈一疼,脑袋晕乎乎的,果不其然,她被人偷袭了。
男人将一根木棒扔在了地上,接着将打晕的女子五花大绑的一起抬进屋子里。
老鸨扶着腰,掩帕笑着,“刚才那女子倒有几分姿色,碰巧人数还不够,正好,现在齐了!”
“你们几个,下去领赏吧!”
“不愧是花魅楼的老鸨,您一出手,就没有办不定的事儿!”一个小厮低头哈腰,阿谀奉承的对着妇人赔笑道。
妇人拍拍衣裳,得意的昂起头,不可一世的笑着,似乎对男人的话很是赞同。
“得了,瞅你那嘴儿甜的,快领赏去!”
男人招呼着其他人,跟着面前花枝招展的一同领赏去了。
黑暗中,那女子猛地睁开眼,随即勾出一抹冷笑。就这么一棒,也能将她打晕?
四周黑乎乎的,她靠着一个小孔里射进来的微弱的光,看清处了她此时所处的环境。
这里大慨有七八个女子,她们都被绑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潮湿的屋子里偶尔可以听见老鼠的喳喳叫声。
“这些混蛋,竟然绑架良家妇女。”女子极为愤怒的在心里咒骂。
她向前挪了挪,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司音音赶快靠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
“哎我说哥儿几个,等忙完后去喝几个?”
“行啊,走呗!”
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门被打开了。
那些人将她们带到了一个充满脂粉味的屋子里,锁上了门。
片刻,那些女子们都醒过来了。她们惊恐的看向四周,不知所措的嚷嚷着。司音音闭眼倚在墙壁上,皱了皱眉。
这里的脂粉味实在是太呛鼻了,女子们的惊叫声划破了安静的屋子。
“哐”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进来了一个抹着浓厚的脂粉的女人,她拿着帕子,一脸的不耐烦,道:“你们听好了,现在立刻打扮好,一会儿接待客人。谁敢哭喊,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女子们惊恐的哀求着,有的甚至哭出了声,那女人瞪了一眼女子们,扭着腰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来了两个壮汉把守在门外。
女子们害怕的边打扮边抽泣。只有司音音,她倚靠在哪里,闭目养神。
“怎么办啊,我可不想待在这地方。”说着,有一个女子不情愿的被迫描着青黛,哽咽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都哭着喊着要离开这烟花之地。
她走了过来,看了一下众人,冷冷的说道:“可都想离开这里?如果想,就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有人听说能离开这里,抹着眼泪拉着她的手焦急的问道:“姑娘你可有什么办法?”
她笑了笑,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们凑近些。女子们听后都赞成她的做法,想不到面前和她们年纪相仿的女子,竟有如此胆略。
“一会儿你们就按刚才我所说去办,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