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當然,一瞬間,也『心知肚明』。
喬染聽了,卻輕嗤一聲,「『好心』提醒一句,你好姐妹唐艷艷的下場你沒忘吧?所以……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呢?我勸你還是低調一點,不要把這些事鬧得人盡皆知,不然不歡而散的時候,不好收場。「
聽到喬染提起唐艷艷的名字,白薇唇邊的弧度以肉眼可見的度消失了。
也不知道喬染這句話是不是戳中白薇的雷點了,她當即沒了好臉色,有些氣急的說道:「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我跟她壓根不同。」
喬染只覺得諷刺,心想,她這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會在裴西宴面前與眾不同?
「艷艷可從來沒有隔三差五就被他叫到他的身邊去陪他,他跟艷艷見面的次數一個手都可以數過來!」白薇似乎竭力要證明什麼,「艷艷之所以認識他,只因有一次在某個酒店發生了一場意外而已。」
意外?
什麼意外,還是發生在酒店這樣令人浮想聯翩的地方!
大家眼神都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對她口中的這段八卦也格外的感興。
就連池嫣,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
白薇倒也沒覺得這個時候爆料有關唐艷艷的舊料有什麼不妥,她甚至早就忘了昔日的閨蜜情,還有幾分落井下石的意思,「那時候艷艷為了爭取一個角色,跟其中一個投資人一起吃飯,結果那個投資人……吃著吃著,就把人從飯店帶到酒店去了,還喊來了兩個朋友,艷艷肯定不樂意啊,畢竟原本說好的只陪一個,結果變成了三個呢!」
「……」
喬染一點都不想聽這破事,心想著既然白薇現在要去見裴西宴,導演那邊肯定會順了她的意,這樣一來,她們今天的戲也不用演了,她不如趁早離開,跟池嫣去吃喝玩樂,放鬆一下。
這些天,她簡直就要被白薇給逼得抓狂了。
白薇卻無視喬染的不耐煩,繼續說:「不過艷艷也是幸運,那天,正好遇見裴先生入住那家酒店。」
當時他們那一群人的動靜鬧得很大,因為他們跟裴西宴同住一層,本就睡眠不好的裴西宴被吵得耳根疼了,直接一腳就踹開了那間房門。
那些人,也算在上流圈裡有點臉面的人物,怎麼會不認得這活閻王呢?
可即便如此,卻都還是被裴西宴給嚇『軟』了。
『要是讓老子再聽到這聲音,一個個的,下半身那玩意都給老子去剁了。』
裴西宴冷聲說完,便轉身要走。
那時候的唐艷艷知道,她即便得了這一時的僥倖,那三個男人都不會放過她的。
那會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竟試圖抓住裴西宴這根救命稻草。
然而,在裴西宴眼裡,她這樣的女人,本就如草芥一般。
眼睜睜的看著他就要消失在她的視野里,其中一個男人,發了狠的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臉上。
『唐嫣嫣,你閉嘴!你一個被玩爛的賤貨,竟然還想爬他的床?』
嫣嫣。
嫣嫣……
那兩個字,如同咒語一般,在他耳邊迴蕩。
自從池嫣十八歲那年,與他不歡而散,她遠赴國外留學後,他們有將近四年,沒有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