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郁闷地瞪过去。
江暮行偏开头,薄唇闭上了。
宴好以为骑车是次要的,主要是江暮行给他讲明天考试的注意事项,叮嘱几句。
没想到江暮行什么都没跟他说。
骑车就是骑车。
宴好想不通,上周日晚上是期末前的最后两节课,江暮行就没说考试相关的事,而且都没检查他的复习情况。
现在还不说。
这是压根就不当回事,还是觉得他没问题
。
半小时后,江暮行把车停在了两边。
宴好脸上头上都在滴汗,他离极限不远了,反观江暮行,一点都不吃力。
“班长,你体力真好。”
宴好偷瞄他的身材,校服短袖的后面湿了一点,隐约可见那部分的肌肉线条,不夸张,很好看。
江暮行倏然掀起短袖下摆扇风。
宴好呆呆地看着他露出的结实腹肌,听见他的声音:“不骑了。”
“噢好。”宴好仓皇把视线从他腹肌上挪开,用余光看,“班长,你腹肌怎么练的”
江暮行挑眉:“没练过。”
宴好:“……”
江暮行把衣摆放了下来。
宴好没看够,眼里难掩失落,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跟江暮行往回骑,没多久就各自回家了。
宴好很担心考试,他做好了今晚失眠的准备,却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
七点多,高二年级66续续前往考场,穿插着走动。
宴好没跟夏水杨丛一起,等班上走的差不多了,他才收拾好东西,拿着笔袋起身,没走后门,走的前门。
就想从江暮行的眼前路过。
12个理科班,年级前三十里面,1班作为3个重点班之,名额就占了8个。
那八人除了江暮行在原来位子上,另外七个要换,但他们都还没动,反正就在教室里,不着急。
他们也没交流,没在意宴好,就在干着各自的事。
宴好慢慢从讲台上下来,垂头理了理刘海,半搭着眼帘偷看江暮行。
江暮行在整理课桌,宴好经过时,一本书掉了下来。
宴好管不住手脚地走近,弯腰把书捡起来放到他的桌上。
江暮行没说什么。
宴好把手放下来,指尖蜷了一下,迟迟没有从江暮行口中听到“考试加油”“相信你会考得很好”之类的话,他有些茫然。
江暮行抬头,漫不经心地眼神询问,还有什么事
宴好不知怎么的,拉扯了几天的神经末梢一下子就松了。
江暮行一如往常的言行举止都在告诉他,这是一个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上午,很普通的考试而已。
没什么的,跟平时一样就可以了。
宴好轻抿着嘴角笑起来,全然不是前一刻的紧绷,很放松:“班长,我去考场了。”
江暮行嗯了声:“去吧。”&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