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么轻松被秋堂破解了,而且还跟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起而来,老脸直接没地方搁了。
秋堂看到程云老脸通红,呵呵一笑,“谷主,我跟兄弟来如敕香居散散心,没有想到有女人不要脸,硬拉着我兄弟进房,你们还嚷着杀我,这是在玩什么游戏?”
程云有气无处撒,冲着柳峰就吼上了,“柳大管事,你是唱的哪一处?”说罢,气得扭头而去。
柳峰完全是以计行事,如今看到程云将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也急眼了,朝着身边那猥琐地汉子就骂上了,“你他娘的这是什么眼神,看老子不回去砍了你的脑袋?”
那猥琐的汉子倒是个聪明人,低着头不说话,心想老子哪个都惹不起,随你们怎么玩吧,总不至于杀了我,说不准事后还能赏几两银子呢!
这次事件中,贝珍珍最委屈,好事没成,怒哼了一声,“秋堂,我明明看到他装扮成你的模样,看来你们主仆串通好了来玩我?”
“不要脸的女人,是公子看穿了你的阴谋,才想起这个法子来的。”程梓媚气得骂了一句。
秋堂见程云这一群人正相互咬得一嘴毛,根本就是在演戏给自己给,对此不屑一顾,再回头时,一大群人全跑光了。
程梓媚双手拉住秋堂,“公子,你讨厌,你讨厌!我不准你碰她。”
“嘿嘿,美人穿成这样,是个男人就看着上火。”
“走了,走了,回谷去,人家给你消火。”
“呀,真的假的?”
程梓媚嘻嘻一笑,扭着小娇身,猫在他的怀里,“真的了,省得爹爹不放心,还得让丫鬟看着人家嘛!”
他背着程梓媚,搞得像一对调情的小夫妻。
东方平在后面目不邪视,只是埋头走路。
秋堂看了东方平一眼,“书呆了,截住后路,除了程谷主和他身边的两个护卫,一个不留。”
程梓媚见秋堂要杀人,吓得呀了一声,从他背上窜下来,刚要质问,就见他如金隼般飞跃而去。
她看到东方平依旧不急不慢地走着,急得一跺脚,“书呆子哥,你为什么不跟上去啊?”
“死人活不了,活人死不了,该死之人总得报应。”东方平不慌不忙,“主人洞察秋毫,自出道以来杀得皆是该死之人,此事在下从不怀疑主人。唉,只是主人太过风流,在下实在担心至极。”
“你真是个书呆子,难怪从女人房里出来,你还全毛全翅地穿着衣服呢!”程梓媚嘻嘻哈哈地打趣了一句,撅着小屁股就跑了。
东方平知道这小妮子一定是爱上主人了,怕她出事,赶紧追了上去。
程梓媚和东方平赶过去的时候,尸体遍地,吓得呆若木鸡。
秋堂和柳峰面对面地站着,相隔尺余,只是他的断魂刀透过柳峰的胸膛,钉在一棵大树上。
“我怎么可能会败在你手里,你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呢?”
“我杀你,除了是因为你设计害我之外,更重要的事是我要验证一个问题,一个内力平平的人凭着轻功和绝学,是不是能杀死一个有一甲子内力的人?”
“你已经证明了,可除了凭着轻功和绝学之外,还得有一把上好的利器,你有宝刀,是何名刀?”
“这是刀神詹一刀的九星断魂刀。”
“果然是宝刀,就是因为詹一刀用的九星断魂刀,此种刀型才被江湖人士所青睐,可你用的是天罡断魂刀法,你是灭天老祖的徒弟,再配上这柄宝刀,果然是独步江……湖。”
“喂,你不要死,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组织的人?”
“哈哈哈……”
秋堂见柳峰怪笑着死了,摸着头,心想,他娘的,天下还有叫哈哈哈的组织?是不是太可笑了。
柳峰死前只是笑笑而已,毕竟秋堂最终不知道他的底细,杀了一个不知道真实身份的人,会更加无从查起,这难道不值得一笑吗?
秋堂搜身,只是搜出几千两银票,习惯性地揣进怀里,气得拔出断魂刀,那刀滴血不沾,“果然是宝刀,竟然能穿透他的护身软甲,一个有一甲子功力的人,还穿这种东西,真是够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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