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着急,我有一事相求,想来你们是外祖母亲自安排的,自然都是可靠之人,我有一为难之事,看看你们有法子帮忙解决吗?”
程安觉得这女子真会顺杆子爬,还没熟悉呢,就提上要求,真拿他们当下人啊!
柳芸儿哪里有如此想法,不过是信任外祖母的眼光,她相信外祖母既然选择这家人,这家人一定有忠心或者另外的制衡手段。
“程家的产业一直被柳耀祖控制,我想夺回来,重新姓程。”柳芸儿一句一句地说着,并观察二人的脸色变化。
程十眼中带着诧异,微微皱眉,虽然他姓程,但柳耀祖毕竟是她爹。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柳芸儿抿然一笑:“当然,不只如此,我还要姓程,想想和姓柳的一个姓,我都恶心,那可是杀母仇人!”
程十、程安惊讶地站起身,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他们震惊于这个消息,别看他们是收集消息的,但柳耀祖这人十分谨慎,五年来没有露出一点端倪,若非是岳恩人有沟通鬼的能力,她娘到现在还被困在那小小的牌位里,连投胎都是做梦。
怪不得柳耀祖被抓,他们还派人打听来着,这次很奇怪衙门的周衙役本是见钱眼开的,卖消息十分痛快之人,此事三缄其口。
孙县令早就命令在场的所有人不得透漏出一点风声,毕竟这鬼神离奇为自己鸣冤,在大虞朝闻所未闻,传播开来既不利于自己官声,又怕老百姓骚动。
周衙役再见钱眼开,也不敢违背孙县令的命令。
孙县令能在军权与行政管理权相争之地,站稳脚跟,并且活的悠哉悠哉,自然有他的本事。
程十有些欣慰,如此老太爷和老太太九泉之下会高兴的吧,后继有人,每逢节日都有后人烧纸哀思也解了当初独生女所受的白眼。
若岳灵珊在此,一定会问一句:你家是有王位继承?
“好,我这就派人手在客来茶馆等着您!”程十答应的痛快,程安拉着父亲的手想要说些什么,程十瞪了一眼,程安低着头乖顺起来。
柳芸儿与二人告别,跳下暗道,一路小跑立刻往书房赶去。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功夫,小翠等了一刻钟柳芸儿也没回来洗漱,着急地向下人打听,终于确认小姐并未出府。
小翠来到书房,门从里面锁着,小翠又不敢声叫喊,生怕给小姐惹来麻烦,只敢小声地喊。
“小姐,你在里面吗?”
小翠未得到回应,急的抓耳挠腮,在门外直跺脚。
半个时辰,小姐都没反应,小翠怕柳芸儿出事,只好偷偷去找程伯,并与程伯商量带了一把大锤子。
程伯拎着锤子跟在小翠身后,端着一副光明正大。
“程伯,您拿这么大一个锤子干嘛?”一个碎嘴婆子问出心中疑问。
“啊哈,大小姐书房里的凳子活动了,我拿锤子敲一敲,省得找木匠了。”程伯掩饰地笑了笑,嘴里胡诌着拿大锤子的缘由。
“小姐!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