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姜予薏一本正经抗议,“你给我看看,我再润色润色。”
她那点想毁证据的心理都写脸上的,娄邺不给,“认为我慷慨,又想把它毁掉?”
“。。。。。。”
娄邺逗她,姜予薏像情窦初开时跟人写情书被现的样子,脸颊带着少女羞涩的粉。
这书房的柜子跟书架,都是按照他身高打造的,没有凳子姜予薏够不着,只好妥协。
“。。。。。。回馈我形影不离。”
娄邺笑着把她写的念出来,姜予薏浑身鸡皮疙瘩。
她祈求地看着他,“求你了,别念了。”
娄邺乐了,把她赶怀里来,眸中那点如墨的黑紧紧盯着她,“没跟别人写过吧?”
姜予薏要死了,“我只傻逼了这一回。”
娄邺的笑成倍下降,“给我写个情诗,就傻逼?”
想到她以前天天跟那姓黎的待一块,娄邺心里倒有些涩。
“你那笛子,还没调音?”说要演奏给他听,这么久了没动静。
姜予薏说,“那笛子太贵重了,我得找个大师给我调。”
她自己不敢胡乱调,沿海那边她问了几个人,拿过去人家都生怕磕着了,都摆摆头不敢随意给她调。
姜予薏说,“你不是觉得我吹笛子索然无味嘛。”
娄邺一下冷脸,还挺记仇。
娄邺毫不留情地揪她的脸,姜予薏疼得生理泪水都快要流下来,手去推他下巴,“疼。”
娄邺松开她,又使劲儿揉揉她的脸。
这次换成姜予薏逗他,“二表哥,你不会,那会儿就喜欢我吧?”
娄邺啧了声,“还挺自恋。谁是你亲戚。”
“叫你什么?娄邺?”
“不准叫名字。”
“小邺。”
娄邺脸黑下来,“我爷爷都没这么叫过我。”
“二哥。”
“换一个。”
姜予薏说,“阿娄。”
“。。。。。。。”
姜予薏买了星期天的机票,碰上荆总生日,给老人家备了份礼,顺带问了田思然,就一起准备了。
田思然感激不尽,给她转了钱过来,问她何时落地,过来接。
第二天上午走的时候,娄邺没送她,本来是要送的,临时接了个电话。
字里行间透露,喻芝芝出事了,挺严重。
娄邺跟司机交代了好几遍,又叫了秘书务必亲自送她到机场。
姜予薏估计是林国铮查到了什么,找了喻芝芝的麻烦。
她没多问,让司机送到机场去了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