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并没比女儿好多少,也累了。因为,她俩的视力有限,不像尤如水能夜视,虽被尤如水牵着,仍是跌跌撞撞,起码要多付出一倍的力气。她一听尤如水说休息,连忙坐了下来,心有余悸地说:“闺女,娘早就有这个意思了,不过,又怕那些狗贼追来了!”
尤如水安慰王氏说:“娘,别怕,我想他们不会追我们的了。你想,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死?话说回来,诚然他们追来,我们马上吃药,我现在有力气了,也勉强可以抵挡他一阵子,在这段时间里,完全是可以隐身的!”
谷王氏倒也相信尤如水的话,她也亲眼看见尤如水一脚就把谷不顺踢进火堆里,那得要多大的力气!她相信尤如水现在有力气支撑三四锅烟的时间。
尤如水还是和王氏背靠背地坐着,谷惠玲坐在尤如水的旁边,靠在她的肩膀上。尤如水也把头歪在谷惠玲的头上,却大瞪着眼睛不敢睡,她还记着昨天早晨生的事,生怕又生昨天那一幕。
谷惠玲真累了,也太疲倦了,她靠在尤如水肩头,一会儿就出了轻轻的鼾声。
尤如水斜眼看了看靠在她肩上睡着了的谷惠玲,觉得就是老婆靠在肩头,顿时有种怪怪的感觉。她捉住谷惠玲的手,轻轻地抚摸起来。谁知她一摸谷惠玲,顿觉整个身子也躁热起来,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谷惠玲的腿上抚摸起来。她越摸,越不能自己。
王氏突然动了动,把尤如水惊醒过来。她吞了两口口水,抽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谷惠玲被尤如水惊醒了,问道:“水仙姐,你在干吗?”
“蚊子……咬我了!”尤如水支吾了一阵,不再说话。心想,自己也是女人了,为什么挨着女人还会有这样的冲动?
谷青虎到了青塘城,连夜求见了赵元海,递上了谷蛟龙写的谷王府警情通报。
赵元海一看,气得吹胡子瞪眼,大怒道:“这个妖女何许人也?竟敢杀我女婿,让我女儿年纪轻轻就守寡!”
谷青虎也不想多说,只摇头说:“大人,小人也不清楚!”
“娘的,鱼笑春是大王专门派去保护谷王府的,他倒好,不仅玩忽职守,还敢偷盗谷王府金银,实在可恶!”赵元海又骂了阵鱼笑春,大声喊道:“来人!”
当值的连忙跑来,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赵元海说:“马上通知李大力,点五十兵丁,马上到凉城捉拿鱼笑春!”
“是!”当值的连忙去了。
赵元海又对谷青虎说:“我们一起去!”
谷青虎连忙点头说:“遵命!”
二人刚到校场,李大力跑来报告说:“报告大人,末将点兵完毕!”
“目标,凉城,鱼庄,抓捕鱼笑春!”赵元海安排后,和谷青虎策马先走了。
“是!”李大力带着兵丁跑步跟着,直往凉城而去。
鱼笑春紧赶慢跑,硬是在寅时未完便赶回家里,把家人们都喊了起来。家人们见鱼笑春深更半夜的突然回来了,都吓了一跳。
柳秀娥关心地问鱼笑春道:“相公,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鱼笑春紧张地对父母和妻子说:“爹,娘,秀娥,赶快收拾一下,我们必须马上偷渡到河对面去,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啥?你说啥?马上偷渡过河?”父亲鱼先富吓了一大跳,连忙问儿子道:“你杀人放火了?”
“没有!”鱼笑春焦急地对大家说:“先过河去,我慢慢给你们解释!”
“到对河去讨口吗?”鱼先富不解地问儿子道:“河那边我们既没亲戚又无熟人,我们一大家人吃啥,住哪?”
“爹,娘,你们别担心,儿子财了!”鱼笑春说着,打开地下的包裹说:“你们看,这些钱够我们一家用几辈子了!”
“哇!”一家人看着地上一大堆白花花和黄灿灿的白银黄金,尽都惊得合不拢嘴。
儿子鱼小春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也是富人了!”
“快,简单收拾一下穿的就行,其他的不要了,我们去凤城置新的!”鱼笑春连忙包好包裹,催着家人说:“每人拿一块窄木板,好划船!”
“好!”众人不再说话,连忙收拾起来。
鱼笑春对老婆柳秀娥说:“快,我先把你和儿女送到河边,再回来接爹娘!”
“好!”柳秀娥说着,上了马。
鱼笑春跳上马,鱼小春把妹妹鱼柳群抱上马,对父亲说:“爹,你和娘先走,我跟着你们跑!”
“好吧,你小子可得跑快点!”
“放心,这几里路还累不倒我!”
鱼笑春倒也相信儿子的话,驼着老婆和女儿,往河边跑去。他刚跑到河边,儿子也到了。
“儿子,好样的!”鱼笑春欣慰地说:“你娘和妹妹就交你了,躲好,别说话,注意巡逻队。我马上回去接你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