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醉将折扇甩出,折扇一分为二,一把折扇挡住她的掌风,另一把迅打中炽烟的胸口。
“怎样,服不服?你还不是本公子的对手。”他迈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嘴角带血摔倒在地的炽烟。
没等他嘚瑟,一堆黑色虫子出现在他眼前,东方醉瞳孔一缩,脸色惊变,大喊:“楚子檀!你怎么还看戏,还不赶紧出来,这女人要逃跑!”
千钧一之际,对面厢房门打开,那堆黑色虫子被阻力反弹向炽烟,开着的窗户也关闭了起来。
看她已昏迷,东方醉松了一口气,转身对两人充满幽怨地说:“好啊你们,让我过来抓这女人,你们自己却在看戏。”
“好了好了,别生气啊,我们这不是看你自己可以对付。”陌缘若说着偷瞄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楚随云。
“把她绑了,我已经通知父亲过来,想必马上快到了。”楚随云将绳索给东方醉。
东方醉接过绳索,傻眼了,怀疑地问他:“你确定这么个比头丝还细的绳索能绑住她?”
“这是我事先从辰叔那里拿的,可别小看它,无论内力还是外力都不能轻易挣脱,它是认主的。”
“好啊,辰姑父有这好玩意都不告诉我。”东方醉摇头感叹。
将炽烟绑住没多久楚聿俍也及时敢来,跟东方醉道谢:“今日还真是多谢太子相助,不然这凶手还要危害更多的百姓。”
“聿俍叔客气,举手之劳的事。”东方醉不以为然摆手。
这时炽烟也醒来仇怨地盯着几人,嘴里不停咒骂,听得东方醉直皱眉,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将她衣袖撕一节捂住她烦人的嘴。
炽烟被带走后,楚聿俍也将事情悉数告知皇上,烈天帝勃然大怒,下令秋后问斩。
被斩当天游行示威,许多百姓扔着石头臭鸡蛋,泼着泔水,没男人精气滋养的炽烟皮肤粗糙,手干枯的不成人形,破布红衣,蓬乱的头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行刑前炽烟哈哈大笑,流下血泪,恨声道:“我输了又如何,你们这些迂腐封建卑微的妇女!当真是眼瞎,我炽烟杀的都是整日迷恋花丛贪图美色,看着老实背地里喜欢偷人的狗男人,也就你们这些蠢妇当宝贝,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手起刀落,炽烟死不瞑目的头颅滚了下来,只有围观的众人拍手叫好。
“唉,说起来,她也是可怜人。”人群之中的陌缘若不免感叹。
炽烟死前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只是她的做法太过偏激,明明有最优解,可她却选择了最偏执的,害了他人,也害了自己。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这都是循环因果,阿若不必太伤感。”
陌缘若抬头,眉眼弯弯看他:“你这是安慰我?”
“明天……你有空吗?”楚随云突然不自然地问了一句。
“啊?”她愣住,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只是呆呆点头,“我有空啊,怎么了?”
“那就好,明日我来接你。”楚随云温声说道。
陌缘若猜不透他要做什么,也只好点头应下,估计有什么要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