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说一句话也不行。
说好的陪他两个月就放她走。
宋知行觉得自己可能觉得自己要破例食言一次。
至少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放钟韵走了。
胡思乱想地功夫,“哐啷”一声,浴室的门被撞开。
钟韵双手捂着小腹,平地被自己绊了一跤,痛苦倒地后只喃喃发出一声:
“疼。。。”
痛得几近昏迷。
“宋知行。。你个混。。蛋。”
再睁眼就是苏星艺趴在床头红着眼睛看她。
医生打了止痛针,小腹里被人拿刀搅弄的感觉好了很多。
依然有阵痛伴随着大颗汗珠渗在额角。
苏星艺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给钟韵擦汗,自己的眼泪流的比她的汗水还大颗。
钟韵身体蜷缩在一起,这样能帮她减轻一些痛感。
“傻子,哭什么。”
她唇色脸色几近惨白,毫无血色。
苏星艺吸着鼻子骂道:
“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现在就出去废了宋知行那个狗东西。”
你不要着急,我不会有事的。
本来想宽慰的话还未说出口,钟韵又是一阵强烈的痛感,她只好咬着唇,微微颤抖。
苏星艺看她的样子,直接冲了出去,拉着医生哭道:
“她又痛了,你再给她打点止痛针吧。”
宋知行顺着敞开的房门看到钟韵的脸色。
自责到说不出一句话。
钟韵朝他招了招手,宋知行立刻三两步走了进去。
阵痛感过去,钟韵没那么不舒服了,可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分不出身体器官到底哪个地方最酸最疼。
只好有气无力地和宋知行交代:
“让礼礼去休息吧,她这样哭我心里也不好受。”
两个小姑娘发小这么多年,年龄相仿,又都是独生女,比亲姐妹还要亲得多。
宋知行细心整理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点头答应,出门示意让宋知景带着苏星艺出去,钟韵想休息。
妇科医生匆匆赶来。
是个戴着眼镜清瘦的中年女人,她拿着B超结果和病历,推着眼镜。
表情有些严肃。
半夜被叫起来,还有点不大高兴。
例行检查,钟韵弱弱地靠在宋知行怀里,宋知行将她的头发轻轻捋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