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得做出选择!”
“究竟是挽救我们魏玛普鲁士这将近崩溃的经济还是挽救那些所谓的土地,我的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
“我们暂时的妥协并不代表我们会失去战胜国的条件,我们得跟这些法兰西人谈谈!”
“鲁登道夫将军请不要再沉浸在你的总体战幻想中,战争早已结束了,要是再搞战时经济,我们魏玛普鲁士迟早会被鲁尔工业区中的普鲁士工团给干翻!”
“现在撤离法兰西的土地是我们最明智的选择,我请你好好的思考!”
魏玛总统艾伯特盯着有些不太满意的鲁登道夫一字一句的说道。
或许在两年前他还惧怕得罪总参谋部,得罪鲁登道夫上将这个军需总监,总参谋部的二把手,但现在他们的手下已经渗透到了总参谋部。
就连总参谋部旧的军队也已经被打散在新的魏玛防卫军中,现在的总参谋部也不能完全让魏玛防卫军听从他们的命令,他们的内部也是有多方派系的。
眼看自己的话已经不能够再威胁这些文官,鲁登道夫上将十分生气的起身站在阳台上,他以背对着众人的姿态向他们抗议。
“是的,我的总统,你做的决定你就要承担后果,你不要忘了在那块土地上我们死了多少人,活下来的那些老兵还在魏玛防卫军中。”
“最优秀的军官团全体都被保留在了魏玛防卫军内,你不要低估他们的影响力,你说服我容易,但是说服他们,呵呵。。。。。”
鲁登道夫背对着众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自己本人也有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老搭档兴登堡跟他的关系已经走的不近了,转而跟艾伯特十分的亲密。
据说兴登堡这个老家伙跟艾伯特达成了一项秘密协定,等艾伯特八年任期结束后,兴登堡将会代表军人和民主派参加大选。
这也意味着兴登堡要一手控制军事一手掌控行政,要当没有加冕的“皇帝”。
为了自己的仕途,兴登堡必然会支持议会和内阁削弱总参谋部,鲁登道夫就是第一个被削的,因为兴登堡知道鲁登道夫是个狂妄的野心家。
他担心鲁登道夫会坏了自己的大事情,于是决定扶持一个野心小的,听话的手下接替鲁登道夫,替兴登堡自己控制一部分军权。
冯·塞克特上将就是兴登堡物色的新人选,冯·塞克特在新的魏玛防卫军中担任了重要的角色,他从第7集团军司令升任为魏玛防卫军参谋总长。
目前是魏玛防卫军的三号人物,地位仅次于兴登堡本人和鲁登道夫,重整魏玛普鲁士军事力量的方案被交给冯·塞克特上将执行。
冯·塞克特将会改造魏玛防卫军,让这支欧战时期的军队向现代化战争展,当然他的参照对象就是大明帝国的国防军。
冯·塞克特上将十分欣赏自己的一名亲信——在情报科任职的阿卡多上校,他把阿卡多上校重新调任到了自己的参谋班子中,给了其一个准将的军衔。
“魏玛防卫军内部的军官问题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
“鲁登道夫上将,你不用操心这件事情了,过几天我会亲自前往总参谋部和兴登堡元帅面谈,我不会亏待士兵们的!”
艾伯特谢绝了鲁登道夫的“好意”提醒,前者已经决定要把鲁登道夫这个狂热的总体战“专家”给踢出军队,不让他再霍霍军队了。
“艾伯特先生,如果内阁成员都决定做出撤军的决定后,我会前往巴黎和那些法兰西人谈谈条件,等谈妥后,我们再把方案递交议会进行表决!”
“现在撤军的这个消息我们还需要保密,尽量不走漏风声!”
魏玛当局的外交部长冯·斯图尔要求对他们今天的谈话进行保密,不能让某些反对派的议员们知道这个消息,出手阻止他们跟法兰西人的“和谈”。
“当然,谁也不会把这个秘密消息透露出去,等到时机成熟,生米煮成熟米饭了,再跟所有人坦白!”
“我相信普鲁士百姓会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我们这是为了普鲁士的未来而不得已牺牲一部分已经获得的没有用处的土地!”
艾伯特长叹一声,要是能有第二个方法让他既维持庞大的军费开支,又能够扶持民生,那么他当然不会把法兰西北部的土地给吐出去。
这一切都是被逼的,如果普鲁士真拥很多资源,很多的人口(1亿以上),那么魏玛普鲁士的铁蹄将会踏遍欧陆。
哪怕是当初不爆普鲁士的内战,保存了国力,不让保皇派失望,各方势力都团结在威廉皇帝的旗帜下面,那么普鲁士也不会落得这个局面。
说是战争国,除了得到了一大堆飞地和一大堆没法进行经济生产的土地以外,就什么也没有得到。
说普鲁士是战败国都一点也不过分,拥有战胜国的名头,却是战败国的命运和遭遇。
你说用战败国的赔款来展经济?美丽国自己经济都要崩溃了,国民法兰西跑到北非了,谁会想着给魏玛普鲁士还赔款?唯独一个日不落帝国还交着赔款,但那一点点赔款对魏玛普鲁士当局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
1822年4月26日,从柏林出的几名代表秘密的通过法兰西北部的边境铁路进入到了巴黎附近,这是自国民法兰西逃亡到北非以后,第一次有普鲁士人进入到巴黎。
冯·斯图尔作为外交部长从前来过巴黎许多次,只是这次的巴黎之行令他感到震惊。
只见巴黎已经完成了7o%的重建,整洁的街道再也没有从前巴黎那些难闻的气味,街头也没有流浪汉,所有的巴黎百姓似乎都生活的非常美好。
工人们在下午五点钟就下了班,下班后这些工人会参加工厂组织的团建活动,而不是像从前一样在巴黎塞纳河畔旁边的咖啡厅里面喝上一杯咖啡,看看报纸。
似乎在巴黎喝咖啡是一件被禁止的事情,巴黎街头上张贴着各种海报,上面写的都是打倒普鲁士帝国,收复法兰西的失地。
“我的老天!这里怎么如此的干净,这还是我印象里的巴黎吗?塞纳河水也干净的能够看见水底,我记得以前这条河流里面都是肮脏的东西!”
“不得不说儒奥他们真有两把刷子,能把巴黎人娇生惯养的习惯硬生生的给改变了,那些流浪街头的艺术家也不见了踪影。”
“等等,这些法兰西人是信奉了新上帝吗?怎么一直在那铜像面前说着感恩的话?”
斯图尔跟随着领头的里昂工团代表来到巴黎着名的景点——星形广场进行参观,从前在星形广场和凯旋门前方的大拿破仑雕像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座铜像。
一个铜像是勤劳的工人在拿着铁锤打铁,另一个大铜像是儒奥本人,不少巴黎人来到这两座铜像下面献花和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