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后,吉布楚和也象征性地叫了一些管事来问话,同时也检查了一下账本的数据,确认无误后才放他们离开。
“终于忙完了,白芨准备热水。”吉布楚和将所有人都打走了之后,就马上吩咐白芨去给她准备热水泡澡,毕竟坐了一整天有些腰酸背痛,泡热水能舒缓一下疲惫。
“福晋不是月中才开始查账吗?怎么这个月还在月初就开始了?”
青竹为吉布楚和揉着肩,她今天没有跟着一起去四贝勒府,所以有些不理解主子为什么突然改了习惯,结果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福晋与四福晋说府里有事情居然不是托辞,奴婢还以为福晋只是想让四福晋安心才说的。”
白苏也有些惊讶,她以为主子是善解人意现四福晋有些不好意思才找的借口。
“言出必行,你们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吉布楚和也不欲解释那么多,该懂的都懂。
“奴婢明白,福晋原本就是打算把查账放在今天的,只是与四福晋实话实说而已。”紫苏恍然大悟。
吉布楚和也赞许地朝紫苏点头,孺子可教也。
青竹和白苏也不傻,言出必行一直是主子的行事准则,同时也是怕万一哪天四福晋知道了心里会有疙瘩,所以才坐实这件事情,把谎言变成真实自然就无懈可击了,主子真是深谋远虑。
因为初次去四贝勒府,又遇到了李氏这样的时空偷渡者,吉布楚和没忍住多看了几个人的气运,好在除了李氏其他人都正常。
所以晚上她跟胤祾的联系时间不得不缩短,两人简单问了好又说了几句话结束了,因为吉布楚和看起来精神不好,盛清就很果断地切断了与金龙的联系。
“你今天使用能力标了,说不定明天会感觉身体不舒服。”盛清给吉布楚和提前预告了一下明天的身体状况。
“今天也算是有些收获,明天累点就累点吧。”吉布楚和明天一不出府,二没杂事要处理,无事一身轻,也用担心明天状况不好会有什么影响。
“累了一天了,快睡吧,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不是病死的而是累死的,你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盛清出了警告,但是很无奈它没有一点威慑力。
“别念了,没有下次,睡了。”吉布楚和把被子蒙住脸采取睡遁策略。
盛清也做不来缺德地把人叫起来唠叨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被迫偃旗息鼓,虽然它知道这个没有下次是特殊情况除外。
“吉布楚和,快醒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十万火急。”
快要到丑时(1:oo)的某个时刻,盛清很焦急地想要叫醒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吉布楚和。
“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明天说?困死了!”吉布楚和眼睛都没有睁开,语气慵懒而暴躁,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
“来不及了,明天我就说不了了。”
盛清也没想到会这么匆忙,本来在它的预设中还有几年时间,主要也是前面不确定这件事能不能成,就没有提前说出来怕让吉布楚和空欢喜一场。
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因为准备不足它能量消耗过多即将沉睡,所以也不顾吉布楚和是不是清醒着,飞就把重要信息交代了一遍。
吉布楚和因为昨天的后遗症,一觉睡到了正午才醒,青竹几个人都了解自己主子的脾气,没有事情轻易不会去打扰她。
“盛清?还在吗?快应我一下呀。”
吉布楚和试探着呼唤盛清,可是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她这才不得不正视这个事实,昨天晚上那个梦不是她的幻想,而是现实。
盛清是真的沉睡去了,虽然平时有些时候会嫌它烦,但是这会不在了又有些想它。
而且吉布楚和根本没有听清楚它最后的交代,只知道说是送了她一个惊喜,然后因为能量消耗过度要陷入沉睡,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吉布楚和现在有些头疼,先她还不知道盛清送了什么惊喜,其次她跟胤祾之后没办法隔空交流了,最后就是不知道盛清要沉睡多久。
她不能分辨时空侵略者,只希望在这段时间里没有破坏世界展的时空侵略者,不然又会削弱它的力量,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醒。
“福晋醒了。”紫苏现室内有动静,当即就判断出了主子睡醒了。
吉布楚和从被伺候着穿衣洗漱起脸色就一直凝重,紫苏与青竹几个也摸不着头脑,主子怎么刚起来就心情不好。
因为现在也联系不上胤祾了,也没来得及告诉他,吉布楚和现在打算写一封信给胤祾,毕竟他出去一个月,写信去关心一下也很正常。
因为这封信不知道会经几个人才能送到胤祾手里,吉布楚和自然不会傻到把他们的秘密写进去,她就只写了自己拜访了四福晋的一些事情,然后又问胤祾在草原的情况怎么样。
他们之间的默契,不用多提什么,胤祾就能从信里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只希望这封信可以早些送到。
“这封信派可靠的人送去给我们爷,越快越好。”吉布楚和把信封好,很郑重地交给白芨。
“是。”白芨小心地双手接过信,以为福晋有什么重要事情的她立即就下去办这件事了。
之后的几天里,吉布楚和的情绪都不太高,甚至连去找四福晋都提不起兴趣,一直想着胤祾什么时候能接到信。
另一边,好几天晚上没能如约联系到吉布楚和的胤祾心里产生了许多猜测,也怕她在京城是不是出事了,所以想着尽快处理好端敏公主的婚事,也好早些回去。
“六弟这么着急着回去,是有什么事情吗?”端敏公主的事情才结束,四贝勒就看见胤祾来找他商量回程的事情,他下意识就认为胤祾有什么急事。
“确实有些着急,不知道四哥能否行个方便。”胤祾自然不能说他是担心自己福晋出什么事情,也只好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