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祖先是盛了两大碗浓浓的鸡汤出来,又往锅里放了些蘑菇配菜和挂面,也不用再烧火,用底火焖熟就能吃了。
等把鸡汤送进去才现他爹已经醒了,小丫头顿时气鼓鼓的质问,“臭老头你老实交代,这一个月你去哪儿浪了?
还有这货是谁?
你这一身伤是闯土匪窝了还是去劫狱了?”
张瑞松看着小丫头炸毛的样子有些心虚,可怜巴巴的举手,“我能申请先喝碗汤再交代吗?”
张兴祖顿时有些泄气,“出息!喝,喝完了赶紧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瑞松一边笑嘻嘻地接过汤一边小口喝着,他宝贝闺女一向嘴硬心软!
喝了大半碗鸡汤,张瑞松的故事也编好了,这货声情并茂手舞足蹈的闺女说了一段评书。
张兴祖听完只想翻白眼,要不是他看过原着还真没准信了。
“也就是说咱家来也是大户人家,后来都分家另过了。
然后你听人说你堂哥的孙子脑子不好,被人拐到了黑煤窑里做苦力。
你大神威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把人给救回来了,他家没人以后要跟咱们一起过日子,对吧?”
张瑞松小鸡啄米的点头,“闺女,你理解能力太棒了,就是这么回事!
咱们这一支辈分高,按族谱算他得管你叫小姑呢,有没有很惊喜?”
张兴祖看了看躺在那儿比她两个都长的大侄子,“爸,我辈分高是不是因为咱们这一支都是晚婚晚育?
我能早恋吗?
我不想8o多岁才生孩子!”
张瑞松立刻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宝贝闺女,咱家可不兴早恋,爱情需要岁月的沉淀。
年幼无知的结合是没有好结果的!”
张兴祖看着他爸耍宝翻白眼,“那也不能沉淀到八十岁啊,18岁是我的底线,你不同意我就私奔。”
张瑞松痛心疾,“绝不可能!最早也要六十,两口子都有退休金还不用处理婆媳关系。”
张兴祖惊呼,“臭老头你脑子秀逗了!我要活不到6o岁怎么办?”
张瑞松信心满满,“那不可能,你体质随我,6o岁也就刚成年。”
张兴祖揉了揉脸,“我也是脑子进水了,跟你讨论这个干嘛?
你先把我大侄子叫醒喝汤,我给你盛碗焖面去。”
张瑞松一听焖面立刻就不纠结了,鸡汤再好喝也就是水花花不顶饿,还是焖面好吃!
其实他们父女俩聊天的时候张起灵已经醒了,不过他习惯了在陌生环境保持警惕,所以并没睁眼。
等闺女出去之后张瑞松才说道,“族长,醒了就先喝汤呗,老香了!
我是内门瑞字辈的张瑞松,五长老张贺敬的孙子,您现在安全了!”
张启灵缓缓地睁开眼睛,其实这一路上他也经常会清醒一会儿,虽然想不起以前的事但多少能分析出个人没有恶意。
张瑞松看族长的眼神心里一沉,“又失忆了?不会全忘了吧!”
张起灵缓缓点头,“只有一些片段,记不太清了!我是谁?你认识我吗?”
张瑞松哀嚎,“要了我的老命了!您是东北张家的族长,可惜咱们张家败落……”
话音刚落,张兴祖端着盘子进来了。
张瑞松只能止住话头,端起鸡汤递到张起灵手上,“快别客气了!在我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喝汤喝汤!
你看你身子弱的,好好将养几个月,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张起灵嗯了一声,接过鸡汤对张瑞松说了声多谢。
张瑞松连忙说不用,拿过闺女手里的盘子开始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