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目色不善地瞥向6学,韩温跟着看向6学,不过他面色表现得非常平静。
6学耸了下肩,不解地看着俩人,还在等回答。
“我们刚去过百雀楼。”反正消息也瞒不住,萧婉便先说给他听,瞧瞧6学的反应。
6学怔了下,慌乱不已,心虚地眨了两下眼睛,对萧婉解释道“别”
“这么热闹”一声响亮的男声之后,齐远快步走来。
“我听说百雀楼生案子了”齐远再问。
“案子”6学诧异地转头问齐远,“什么案子”
萧婉微微偏,想观察6学此刻的表情,但被齐远忽然抬起的手挡住了。
齐远拍了6学的肩膀一下,告知他百雀楼花魁白月月和鸨母身亡的消息。
6学又愣了一下,紧盯着齐远看“真死了”
“张仵作已经去验尸了。”齐远询问萧婉和韩温是否要去案现场看看。
韩温“不必,6判官负责处置便可。”
“我”6学惊讶。
齐远又看向萧婉。
“我还要查福顺的案子,这案子我就不掺和了,忙不过来。”萧婉说完,就对众人点了下头,率先走了。
齐远望了一眼萧婉的背影,转头对6学道“那我陪6判官一起去查吧。”
“多谢,你先去,我去去就来。”6学说罢,就匆匆跑了。
齐远静看着韩温一眼,本以为韩温会跟他说话,却见韩温转身要走,马上开口“陛下真心疼爱华阳公主。”
韩温侧冷淡地看一眼齐远。
齐远对韩温礼貌地拱手,斯文地告辞了。
楚天在旁听了齐远这句话,怎么都没琢磨明白什么意思,不过瞧自家郎君的脸色越来越冷,猜测齐远这句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6学追上萧婉之后,就急忙跟她解释“我跟百雀楼的花魁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昨晚上确实去了百雀楼,但我不是为了女色。”
“那你为什么去”萧婉反问。
“我”6学哽住。
“可忙完了”齐远走了过来,询问6学要不要同他一起走。
6学欲言又止地看着萧婉。
萧婉挑了下眉,示意他有话就说,现在没人在堵他的嘴。
“总之请相信我,我没有去那里寻花问柳,我不是好色之徒,我心里面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6学目光诚挚地看了两眼萧婉,然后才跟着齐远离开。
齐远走远一段距离之后,慢慢回头望了一眼萧婉的背影,搂住6学的肩膀,对他附耳低言了两句。
萧婉回房后,就听到随从回禀,6学和齐远一直在暗中嘀咕什么,似在商议秘事。
两个时辰后,现场勘查完毕,张仵作把具体情况一一回禀给韩温和萧婉。现场干净,皆是一刀毙命,没有目击人证。
这结果在萧婉的意料之中,既然幕后者可以做到这么快杀人灭口,行凶者身手干脆利落并不稀奇。
天近黄昏时,宋氏被安排悄悄进京府,指认白月月的尸。
宋氏在看到死者白月月的那张脸后,立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