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古兴禹捧着一箱东西回来了,在踏入大厅时,一眼就看见冯荆楠像往常一样坐在沙上,似乎在等他回来。
古兴禹放下盒子后,见她表现得很温顺,也不跟他大吵大闹,心也柔软了几分。
知道她没有煮东西吃,就在冰箱拿了食材给她做了一份蛋包饭和香煎多宝鱼。
待她吃饱喝足后,他收拾了碗筷,就拿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终于等到这一刻,冯荆楠松了一口气。
在听到浴室水声响起的时候,冯荆楠就找到他放在卧室的手机。
亮起屏幕,结果现他的手机也是需要指纹解锁的。不过她还可以用sos紧急联络打报警电话。
她神情紧张地走进卧室,关闭房门,就开始报警。
很快,电话被接通了。
“喂,你好,这里是11o,请问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警察同志,你好,我现在被人非法囚禁了,出不去,求求你们救救我。”
“你现在在哪儿?”
冯荆楠就对警察说了大概地址。
“好,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解救你。”
通话结束,冯荆楠松了一口气,就打开房门把手机放到原来的位置。
过了二十多分钟,古兴禹洗完澡出来了,见他神色如常地擦着头,冯荆楠心里忐忑极了。
突然,叮咚门铃声响起,冯荆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想快走到门口。
古兴禹察觉到异常,立即捂住她的嘴抱着她回房间,就关上房门,不顾她的大喊大叫。
古兴禹开了大门,让警察进来。
警察严肃地询问了他几句,古兴禹都一一回答。
警察听到房间里的叫喊声,古兴禹就打开房间让她出来。
冯荆楠看见警察,就像看见救星一样,断断续续地哭诉着自己的经历。
警察正想把古兴禹抓回去调查,古兴禹却提供了一些证据。
说她是我妹妹的同学,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得了臆想症和精神分裂,我正好也是个心理医生,经过她家人的同意,这两天才带她过来治疗。
说着,古兴禹回房拿出一些病历本和自己的行医资格证等各种证明,又带医生去了一个房间,里面摆满各种医疗器材。
冯荆楠显然被古兴禹的话吓哭了,又拉着警察的手不停地哭诉。
古兴禹面无表情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又把冯荆楠行为语言解读出来,彻底歪曲了事实。
然后,古兴禹又拿出他们的合照,说明他们之间是熟人朋友。
最后,警察似乎被古兴禹给说服了,认为冯荆楠是精神病作了不想治疗才夸大其词,劝说了她两句,两人就离开了。
冯荆楠停止了哭声,愣愣地坐在地上,面容呆滞,觉得自己彻底完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古兴禹冷冷一笑:“吓坏了吧,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放你出去。”
其间,冯荆楠一直惴惴不安,一直侧过身子假寐,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在心里默数着时间。
终于到了半夜三点钟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觉得他已经熟睡了,就想再大胆一次,小心翼翼的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从床头拿走手机。
拿到手机后她还不敢放松警惕,也不敢放重呼吸,轻轻地将手机放到他的手边,再慢慢把他的大拇指放手机屏一按,大功告成,手机解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