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特別浪漫也很有寓意。
她雖然是傅懷舟的妻子,但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
所以她有些心虛,便遲遲沒伸手。
傅懷舟嘆了口氣:「我自幼喪母,好不容易組建了自己的家庭,我就想給家人最好的,或許是我……」
「等一下。」裴嫣倏地打斷他,將飾盒接了過去。
傅懷舟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抬眸時已然恢復了剛才那副失落的模樣。
裴嫣現在就不能聽到「自幼喪母」這四個字。
裴嫣收了禮物後,傅懷舟抬手看了眼腕間的表,說:「不早了,洗洗睡吧。」
裴嫣應了聲,進了浴室,洗澡的時候發現浴室的洗護用品都是自己常用的牌子。
她在心裡感慨了一下傅懷舟的為人。
餐前餐後裴嫣也喝了不少酒,洗完之後酒勁完全上來了。
光著腳從浴室出來時,沒站穩,撲進了等著的傅懷舟懷裡。
傅懷舟摟著她腰身,輕聲道:「剛才看你好似酒勁上來,果然沒守錯。」
裴嫣抬手搭上他寬闊的肩背欠了欠身,沐浴露獨有的香氛纏上他鼻尖。
傅懷舟屏住呼吸,低頭看著她。
因為身高角度問題,他完全擋住了燈光,導致裴嫣的臉陷在他胸前的陰影里。
她穿著真絲短款睡衣,是近乎發白的粉,外袍沒帶進浴室。
所以她現在是真空穿著吊帶睡裙。
傅懷舟也趁她洗澡時,去客房沖了一把,相同的睡衣布料揉在一起摩擦。
裴嫣不知道自己什麼心理,忽然拽著他睡衣領,呢喃了一句「有點冷」。
傅懷舟幾乎下意識就將她抱緊,卻因過於用力,將她整個人攬了個懸空。
他索性讓裴嫣踩在自己腳背上。
「還冷嗎?」傅懷舟聲音啞得發緊。
裴嫣默默紅了臉,害怕站不穩,雙臂一勾,摟緊了他脖頸。
她的柔軟貼著他胸膛,腹部相抵,周邊空氣的溫度開始上升,臥室里流淌著曖昧的氣息。
裴嫣舔了舔自己的唇,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倒說:「今晚江上的月色很美,你看見了嗎?」
傅懷舟的黑眸晦澀不明,他試探性低頭,鼻尖碰到了她駝峰微翹的鼻樑上。
裴嫣搭在一起的手腕施力,將他脖頸往下壓。
傅懷舟十分配合,裴嫣繃直側頸線條吻了上去。
傅懷舟身形一頓,似是沒想到裴嫣主動吻了他。
清的牙膏味侵入裴嫣唇間,她仗著酒精的後勁吮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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