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了?”
“走了!我眼看着跑远了。”
小九却还是不放心:“他没来过此处,叫小十三多带他兜转两圈。”
“这我都交代了,你快放心吧。”小十一瞧着他因为坐起身来,胸膛上露出来一些不堪入目的暧昧痕迹,有几分气急败火地别过脸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等闲心!”
“这无缘无故的,他封你内力做什么?莫不是记恨你以前捅他一刀?这芝麻大点的心眼!我当真是没说错他!”
小九耳朵快要起茧子,没什么耐心地道:“快别说些废话了,我让你请的人你到底请来了没,时间紧急,等一会儿崇王回来了撞见,我们可都要遭殃。”
小十一不服气,还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小九打断:“好了!快去看看人来没!”
小十一领命而去,片刻后带了一黑衣黑袍的人进来。
来者兜帽黑袍下略微能窥见几缕银丝,步履稳健,可那一张脸倒是遮掩得严实。
此人正是江湖中行踪诡秘,有着鬼医圣手之称的药谷长老,听闻其每次的诊金都昂贵非常,哪怕如此,也不是谁是随随便便给了诊金便能请得动他的。
若非是小九早些年间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出手相助过他一回,使他欠下一个人情,现在只怕也是很难请他出手。
“老先生,好久不见。”小九起身作了个礼。
小十一看见那黑衣黑袍的老者并未摘下袍帽,脸遮盖住了四分之三,只露出来一双异色的眼睛,额上有些皱纹。
“时间紧急,便不作寒暄了,礼数不周之处,只能来日再偿了。”
那老者微微点头算作回礼,开口道:“小友言重了。”
二人不再多言,小九坐到床上,一撩衣袍:“若非是封我内力之人非是寻常人等,也劳驾不了您出来,自内力被封之后,我自行强突过几次,皆是无用。”
药谷长老听闻后,示意小九伸出胳膊,要为他把脉。
小九微微一笑:“此回只请长老为我恢复内力,不谈其他病症。”
无骨刃自知身骨与常人不同,往日但凡看诊都要听大夫苦口婆心一番,于是小九再配合地伸出胳膊时便提前知会了一声。
长老无可无不可地点了头,而后将手搭到了小九细瘦的腕内。
这脉象微微一探,便觉得怪异得很。
看老者眼神一凝,小九也不由也是心头一跳,若是连鬼医圣手都不能解开他被封住的内力,他可就真的没别的法子想了。
萧崇叙对此事忌讳的很,回回小九提及,都要冷脸,小九忧心他翻起旧账,自知理亏,也不敢再提。
只是要这么做个形同废人的物件挂在萧崇叙身边,也是小九万万不可接受的。
“小友,可否躺下,叫我探查丹田之处。”
小九有几分纠结,可最后还是心一横十分配合地往床上一躺,将衣袍解开,露出来平坦的小腹。
却见那长老,便是见到那星星点点的耐人寻味的红印,也是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
小十一这时看到,这老头虽然敞露出来的面孔上也是有着时间走过的深深沟壑,可那一双手确实细腻光滑非常,恍若稚龄青年一般。
那双手划过小九的丹田之处,小九便又起了他此前强行想要运内力之时的感觉,小腹开始翻起来密密麻麻的酸胀之感。
此时,随着鬼医圣手朝小九丹田之处施力,那处已经开始由酸胀转成疼痛。
老者面色凝重非常,额上开始溢出来细汗。
耗时良久,就在小九感觉到那股痛意已经叫他越地无法忍受之时,一枚金针在小九腹部开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