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掐断,时砚蹙着眉心,没有很意外。
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那位手里绝对有药,万一撞上他心情好……
江奈胸前的盘扣已经被扯开好几颗,露出一点雪白颜色。
手也攀附着他肩膀,嘴里哼哼唧唧的,明显不满足了,手往里他胸膛钻,什么都想要,却不知道要什么。
时砚呼吸明显深了,却在她慢慢往上舔时勾起她下巴,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迷离雾朦的眼,他没指望她有意识,这药有多烈他早有见闻,那双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眨啊眨,似在努力看清。
“要…要…”
“要什么?”他声音哑下去,凑近往她脸上吹气,“你要什么?”
“要……”
她似迷惘的小动物,瞳孔涣散早无法思考,却因为他给的这点甜头上勾,仰起头要吻他,一边喃喃他的名字。
“时砚……时砚……”
她快哭了,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要从浴缸站起来,时砚深吸了口气,索性将裙子剥下来,拿浴巾把人裹了抱回床上。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喉结上下滚动,随即俯身吻上了那张嫣红诱人的小嘴。
“唔嗯!”
女孩睁大了眼睛,急促地喘息着,难耐地蜷起双腿。
时砚下颌绷紧,盯着怀里弱弱呜咽挣扎的小女人,香肩全露,雪白嫩肤。
上|下|其|手。
他吻上她的唇,舔干净她的泪,笑道,“哭什么,不舒服吗?”
她早已迷乱,泪珠却一颗接一颗的掉,咬着他的唇跟小兽弱弱反抗差不多。
时砚却很受用,嘴唇啃咬,耳鬓厮磨了一会,想要抱她进浴室清洗。
女孩却像被欢愉冲傻了似的,呜呜咽咽地咬着唇瓣,搂着他的脖颈不停摇头,好半晌,喉间溢出撒娇般的两个字眼。
“……还要。”
女孩浑身肌肤都泛着粉,潋滟桃花眼里满是渴求的媚色。
却没有脱自己衣服,而是唇舌伺候。
女孩身子本就敏感,更别说在药效加持下。
短时间内接连不断的**,时砚想着再怎么烈性的药也该解了。
却没想到女孩放空片刻,又哼哼唧唧地缠上来,甚至自作主张地去解他皮带。
一把按住她往腰带里钻的小手,时砚太阳穴突突直跳,仍旧是忍着欲哄她,“别乱动,用嘴帮你,嗯?”
可得不到彻底纾解的女孩却不肯了,两眼泛着泪花摇头,铁了心要他。
眼见她纤细手指已经往下……时砚捏着她手腕按过头顶,闭了闭眼,语气有些冷,“江奈,你听我说,房间没套。”
他是到了成熟的年纪,可江奈还小,一方面舍不得过早采撷她,另一方面也不愿意她这样稀里糊涂地交付给自己。
他要她,清醒地选择自己。
许是男人语气太严肃,江奈被吓安分了两秒,然后涩胆重占上风,颤颤巍巍地拉着他手,又哭哭唧唧地索欢,“没有就没有,呜呜,时砚救我……”
理智彻底崩盘。
江奈眩晕懵怔的视线里,是个高大颀长的男人在解扣子,抽皮带。
星点迷离的光覆盖在他脸上,她看不清,却在见到他身体时,恍然想起徐嘉君工作室的裸体石膏雕塑。
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电话一个接一个,誓要打通才肯罢休似的。
余光瞥到来电显示上“徐嘉君”三个字,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时砚点了接通,免提,然后扔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夜色漫长。
游轮在海上不紧不慢地航行,猛烈的暴风雨却卷起惊涛骇浪,几乎掀翻无所依靠的小船。
明灭的不只是少女眼中残破摇晃的灯光,还有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暗下去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