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乌龙事件。
秦姐姐虽说心焦,但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赶紧回家,努力将这件事忘却但前提,那名青年也得守住秘密。
只可惜姐姐太天真了。
不远处,在暗中直勾勾盯着她的贺某人,一肚子坏水。
想让他保守秘密不如做梦。
他笑得邪性。
不过,要说保守秘密也并非不能实现。
想要实现,说容易也不难。
贺驰亦摩挲了会儿右手食指的指节,这是他想事情时的一个惯用小动作。
作为保守秘密的等价交换,就必须得有令他觉得相配的筹码。
就比如
姐姐那副心甘情愿奉上的身子。
似是想到了什么,贺驰亦脸上的笑意愈明显。
他想起昨夜,那白花花雪白横陈的模样,红梅两粒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生动。
秦姐姐出酒店大门了,他呆在这也没意思。
贺驰亦前脚后脚跟着她,离开了这里。
老吴早早在酒店外候着了。
秦姐姐包裹严实,戴好口罩坐进车里。
老吴低低叫了声秦小姐好,秦姐姐也冲他礼貌招呼,车子缓缓驶离。
下午还有钢琴课要去,温泉水冲洗掉了一身的酸痛疲惫,秦姐姐盯着车窗,思绪有些凌乱。
凌乱的源头无外乎是,离奇脸红的昨夜。
不设防备的习惯,以后必须得改。
青年口中莫须有的监控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单纯是为了想让她放心还是他撒谎成性。
不过青年那副样子属实令她招架不住,但是她后续仔细检查过身体,并无异样。
他们没有生什么,手腕上的红痕她想起来,是药池子里阿征不小心弄得。
想来蚀骨的缠绵感真的是出自于梦境。
但即便如此,二人共处一室,这样的事也足够令她困扰的了。
只是有一点她心里明白,就是这乌龙事件决不能让阿征知道。
因为她困扰的缘故,眉头从酒店离开后一直拧着就没松开过。
本能就是不停提醒自己下次必定离那个陌生青年远一点。
可是思及下午,一会要去上私教课的地方,也跟贺姓青年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就又是一阵头痛无措。
这份无措甚至抗拒的情绪一直留存到她将车子停在贺家宅院前。
门口站着一个小姑娘,似乎已经等了她好久。
“阿姐你来啦。”封悦悦一见到她,立马扑到她身边。
“我一直在等你,阿姐,你终于来了。”她小脸蛋红扑扑的,又换了身新裙子。
打完招呼,拉着她就往里跑。
秦温喃很怕会再度遇见贺姓青年,但是一整个下午,她的担心落了空。
她忽然觉得,自己未免将那人想象得过于不堪,一直都是她在诋毁、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