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彻底哭了。
当谢疏慵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巨大的耻辱感几乎要淹没了他。
“谢疏慵,”他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大衣,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我不要,你先关门”
后者却神色冷漠地抱着他走到门边,缓缓打开房门。
池清台吓得连呼吸都停止了,他仿佛一头走失的幼兽,毫无章法地往养育者怀里躲藏,后者却冷酷无情地推开他,让他暴露在更大的危险之中。
池清台脸颊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清晰地到门被谢疏慵打开一条缝隙,走廊暖黄的灯光倾泻而入,门外隐约传来周秘书的声音。
这让池清台再次委屈起来,谢疏慵就非要如此吗他之前明明那么配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谢疏慵连这都不满足了吗
池清台浑身紧绷,颤抖着躲进谢疏慵怀里。他以为自己会在秘书面前暴露所有,颜面尽失。
然而预料中的羞辱并未到来,谢疏慵用身体挡住他,伸手接过了门外递来的公文包。
“砰”的一声响房间门关闭,池清台有些茫然地抬头,他没有被人看到
谢疏慵垂眸,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深吻。
池清台紧绷的神经松懈,再也坚持不住,失声痛哭。
“好了,没事了。”
“没人看见你。”
“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池清台
他哪里舒服了,他都要被吓死了
池清台抬眼瞪谢疏慵,眼眶红通通的,一副又凶又可怜的模样。
“不信你自己低头看看。”谢疏慵垂眸,并拢修长冷白的食指和中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大衣。
不知什么时候,黑色喀什米尔羊绒大衣上沾了星星点点的白,仿佛某种抽象的涂鸦。
谢疏慵用手指试了一下粘稠度,点评道“这些都是你的。”
池清台“”
他竟然不知不觉中就
池清台再度羞耻起来,可他不愿意认输,冷冷扫了谢疏慵一眼,反驳道“别想推卸责任,怎么就都是我的”
谢疏慵垂眸看了一眼他身后,不疾不徐“因为我的在里面。”
池清台
他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一股东西流了出来。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池清台彻底炸了毛“谢疏慵,你给我滚出去”
他抓起行李往谢疏慵身上扔。
后者却抓住他双手按在墙上,借由之前留下的东西再次进入。
池清台倒吸一口气,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
也不知谢疏慵了什么疯,自从来海市后就不对劲。
这次结束后,池清台已经彻底没了一丝力气。他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谢疏慵坐在他身后,一双眼睛又黑又沉,仿佛一头喂不饱的野兽,正饥肠辘辘地
盯着他。
池清台不敢再呆了,他抓起衣服披上,打算给自己换个房间。然而他刚爬到床边,脚腕突然一紧。
下一刻,他被谢疏慵抓着脚腕拉了回去,野兽再次开始了进食。
大衣彻底脏了,谢疏慵不仅弄脏了他的大衣,连他的西装衬衫都不能幸免,无一例外全部遭殃。
最后结束时,池清台瘫软在床,气息虚弱地说“谢疏慵,我现在懒得和你吵,你自己给我滚出去。”
后者一言不,把他抱到浴室里做清理。
仿佛换了个人格,谢疏慵的动作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帮他细心体贴地检查,然后对他说“没受伤。”
池清台“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话音未落,谢疏慵借着水再次开餐。
这次池清台连骂都骂不出来了,被欺负惨了只知道哭。
但很快他又崩溃地现,谢疏慵特别喜欢听他哭,他越哭越凶,谢疏慵也就越动越凶。
池清台选择了闭了嘴,强忍眼泪,无论对方如何,他不再出一点儿声音。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男人俯身掰开他嘴唇,声音低哑地说“张嘴,我想听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