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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要抓緊時間了。

6千映：「今日開始，我親自教你讀書可好？」

西岸渝：「唔。」

餘光瞥見仙人手中的雪花酪只剩半盞了。

你小子……

6千映讓人拿來《三字經》，開始圍爐教學。

6千映將書湊到西岸渝的眼前：「你現在先認字，過兩天好些了，再開始寫字。」

西岸渝：「哦。」

6千映蹙眉：「以後我跟你說話，不許只用單字回我。」

西岸渝：「好的。」

6千映深吸一口氣，忍了忍，耐心道：「跟我念：『人之初，性本善。』」

西岸渝：「為什麼？」

6千映被打斷，有些不悅，「什麼？」

西岸渝：「人之初，為什麼性本善？」

6千映：「此乃聖賢所言。」

西岸渝：「聖賢是什麼？」

6千映：「聖賢就是才智凡，被眾人尊敬之人。」

西岸渝：「什麼樣是才智凡？」

6千映：「就是才智越凡夫俗子。」

西岸渝：「才智是什麼？都包括什麼？是天生的嗎？為什麼有的人能成為聖賢？有人就是凡夫俗子？」

6千映：「……」

6千映：「跟我念，『人之初，性本善』。」

西岸渝：「聖賢說的就是對的嗎？我見到村裡的小孩，出生不久就會跟哥哥姐姐搶吃的，明明是性本惡啊。」

6千映：「……」

西岸渝：「而且，奶奶說我爹打小就不是好東西，最後還把我賣了。」

6千映：「……」

6千映扔了《三字經》，面無表情拿過另一本：「我們今天學《百家姓》。」

西岸渝：「為什麼是百家姓？而不是千家姓，萬家姓？誰數的？真的只有這一百個姓嗎？其他的姓為什麼不收錄進來？……」

6千映閉上眼揉了揉額角，腦袋有點脹。

西岸渝還在問，6千映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在頭頂，就要衝破他的頭骨噴出來了。

6千映攥緊書：「閉嘴！」

西岸渝：「哦。」

如你所願。

6千映揉了揉眉心：世界終於清靜了。

雲臨君笑著放下了玉匙。

西岸渝餘光瞄到，雪花酪都被仙人給吃、光、了！

西岸渝：「……」

仙人板板！！！